”
崔澹雅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支着书案,紧紧地盯着楚非绯:“小姐刚才不是说,只是随口说的?”
楚非绯眨着水润的大眼点头:“是啊,我当时是随口说的啊,但是我也没说错啊!”
崔澹雅觉得自己的心一松一紧,又一紧一松,已经快被小主子搞出心悸病来了。
陆坤也有些激动起来:“非绯,你真的懂治水?”
“治水?”楚非绯摇摇头:“那玩意太高深了,我就是研究水路运输的时候,看过几本水经注之类的杂书而已,那淇水是天佑的第一大河,几乎所有的水系支流都会汇集到淇水的水系里。
但是这几百年来,下游的堤坝越造越多,分流灌溉,平山造田本是好事,但是堤坝造起来,分流却没做好,一到汛期,这堤坝就被冲毁大半。这下游光冲毁的堤坝,粗粗一算这几百年间有记载的就有数百个。
崔大人,用脚趾头也知道,这冲毁的堤坝堵在河床上,这几百年下来,那堵在河床中的石块等物,不知道要将河床垫高多少尺。这上下游的水位落差太大,淇水不改道,才是怪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