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窦霸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们与宋余秋当庭对峙的时候。”
窦霸刚说完,只听左痴紧接着说道: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们的计划,其最后的可行性能达到我们对此希望的几分效果,都未曾可知,所以我们必须准备的足够充分,才不会致使我们限于被动境地,被宋余秋反咬一口。”
邓四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官场上的事情竟会如此的复杂阴险,更加想象不到一向感情迟钝的左痴竟也能说出这样城府颇深的话来,不由得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左痴身在权利漩涡之中心,虽然感情迟钝,但并不是不明白这些浮华表面之下的肮脏暗流,只是,他自己不愿牵涉其中罢了。
“可是,万一宋余秋闻风而逃了,怎么办?”邓四儿想了想忽然问道。
要是宋余秋自己心虚畏罪潜逃,那可怎么办?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我早前与靖叔商量的时候,已经派了人手,严密的监守宋余秋的府邸,一定不会让他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左痴闻言淡然一笑,看着楚靖轻轻说道。
楚靖见此也是淡淡的笑了一声,看着瞪大眼睛的邓四儿和窦霸,轻轻的说道:
“左痴这边已经安排了安国候府与大理寺的人,而我,也动用了我手下的势力,想他宋余秋就算是三头六臂,也休想逃出这三方人马的围堵。”
邓四儿看着楚靖嘴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只觉得那里有一阵儿冷风吹来,向脖颈处嗖嗖的灌着风。
宋余秋要是一只老狐狸,那他身边的,就是道行高深的千年老狐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