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老爷要不信,自可以亲自把他们传来问话。”死婴不吉利,所以阮铨和惠姨娘都没看见。
杨氏苦笑,就是怕惠姨娘拿这做把柄,她才叫了外头的稳婆。
“不敢不敢,”阮铨冷汗涟涟:“既老太太都问清楚了,自然就是属实的。”
“毕竟是老太太的孙子,老太太也是五更就起来等消息了,前后传了好些人来看,现在也都在外头。”
此言之意,上下人手可不都是杨氏的人,阮铨再怀疑,就要怀疑到自己亲娘头上去了。
阮铨也是急糊涂了,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可能,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是杨氏想动手,老太太也不会放任。
富嬷嬷见他终于清明起来,又说:“咱们家可不作兴老少爷们都往这产房里凑的,这儿孙福祉便是当爹的往屋里坐坐就来的吗?当年老太爷可是遗腹子生下来的,也是可怜,算命的都说养不大,谁知福气却在后头,这人啊都讲个缘法,便是指天骂地怪到别人身上去又能如何,惠姨娘,你说是不是啊?”
富嬷嬷字字如山,惠姨娘就像被人抽了两个巴掌一样抬不起头,她紧紧攥着拳头,知道富嬷嬷说得对,可是话却不中听,她的儿子为什么就得短命!她就不配有福气吗!杨氏就可以好好享受着老太太的庇佑?她冷笑,一屋子的人欺凌她人微言轻,却也别当她没有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