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年这般称呼,我脑子里了灵光一转,忽然就明白过来,于是挣脱他的钳制,直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是赖管家!你是赖管家对不对?”
边说边激动的挣扎起来,可惜手脚被捆的牢牢的,我再怎么挣扎也动不了分毫。
“多嘴!”
赖永年却没有回答,只皱眉低斥了一声,反手捂住我的嘴巴,另一只手便朝我的衣带上探去。
无耻!
我心下大骇,张嘴朝他手上咬去,奈何那赖永年反应敏捷,只抬手一躲,然后如闪电般扣住我的咽喉,任凭我再怎么张嘴,却已发不出声音来。
肩头微凉,衣带凌乱,外罩的短衫逶迤在地,我又羞又愤,直瞪着眼前这男人,恨不得生食其肉,却见他一脸厌恶的冷哼道:“你何需怨恨?我用这副容貌与你交*合,总不至于辱没了你!我赖永年曾誓言此生只为一人,如今却这般轻易的与你苟且......若说怨恨,也该是我才对!”
说着伸手扯掉自己的外衫,露出里边雪青色的直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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