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权,重要的是能不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把这批股权统统卖掉!”
“没错,财政部疯了又怎样?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你就不能照做吗?!”失去耐心的人开始拍桌子,震得纸张一跳。
“你搞清楚,这不是在逃离法国市场,这是在抢救国有资本!马上停止贴现票据,用外汇竞买黄金,置购稀土,买什么都行!总之到五点为止,所有资本撤出法国!”
在工作人员声嘶力竭地发号施令时,一个板着脸的年轻男人紧紧攥着一束报纸,飞快横穿喧嚣鼎沸的大厅,走向一片磨砂玻璃墙。玻璃墙后是亮堂的玻璃窗,隐约可见奢华的桌椅沙发和绰约人影,办公室门上嵌着镶金门牌,标着“行长办公室”。
年轻男人轻轻敲开门,闪身进去时,插兜屹立在落地窗前的巍峨男子扭头招呼了他一声,随手扯下了百叶窗。
磨砂玻璃墙顿时被竹色百叶窗遮得滴水不漏。
“梁司长,长话短说。”苏行长关了窗,低头看表:“我七点有会议。”他两鬓留了一线白,浓密的黑发却用发胶固定得潇洒端正,略显老态的圆脸同时具备了长者的睿智和壮年的锐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