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伐果断的男人果然格外困扰啊!”心慌意乱地攥着门把手淌汗,完全不知道反省这狂妄的自信从何而来。
庄言严峻权衡的时刻,黎塞留久候不应,手克制地悬在门前不敲,眉头轻皱,歪头细细自语:“奇怪,怎么会不在?”自己都不信,抬头迷惘敲门:“庄言?”
庄言听见这细细的声音,天真迷惘仿佛真以为主人不在,又礼貌宛如克制的仕女,令人无法骗她。他心一横想,老子豁出去了,成功男人总会有这一天,如果被黎塞留强暴了我就含泪认命了。
然后庄言心花怒放地打开门,惴惴不安地问:“干嘛?”
黎塞留扶着剑站在门外走神,下巴抬着想事儿,闻言回神“呀”道:“你在家啊!”站在门外不进来,举手亮出精致的棋盘:“陪我会儿。”
庄言呆在门口瞧着那方棋盘,搜肠刮肚回忆法语里“下棋”有没有“不来一发吗”的意思。
黎塞留伸手指了指,睁大眼睛问:“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