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水的香气,实在忍不住悸动,躲躲闪闪地抬起美眸偷看他,却瞧见他皱紧眉头不知道在想啥,原来不必紧张,不必躲闪,怎样打量都不要紧,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她。
一刹那,连心口沉甸甸坠着的十字勋章都沦为凡铁,阳光、欢呼、掌声和赞美都一下子没了滋味,乏味得像嚼太久的口香糖。
但是没过几秒,庄言被排山倒海的欢呼声、掌声、越性的口哨声拽回神来,才嗅到陌生的洗发水味道,扭头脱口说道:“你能回来真好。”
一句话把VV的黑白世界焕发出彩色的生机,她刚刚还怨他走神,恨他冷淡,转眼已经笑出来,扭头偏不让他看,假装朝旁边的观众挥手,任性地不理他,猜测他会否投降认错,期待他在耳边喋喋不休地检讨:“授勋的时候不该走神不该拧眉不该扑克脸不该心不在焉……”没止境地说下去。
李先生轻轻鼓掌,走过来瞧着发型潦倒的庄言,微笑着附和大家说了两声“好”,然后童心大发的逗维内托:“既然如此就要让人服气。咱们把这位男同志坚守岗位的证据拿出来看看,否则尉诩同志会委屈。”
底下哄堂大笑,被李先生的顽童心思逗的前仰后合,口哨不断,纷纷嚷道:
“来一个!来一个!英雄小姐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