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我忍你很久了,牛仔!”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回荡在旷野中,陆铮开枪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牛仔缓缓的倒了下去,他的身上没有血迹,唯独帽子高高的飞了起来,随着风沙摇摇摆摆的落在地上,空气中还飞荡着几缕金色的头发。
陆铮这一枪把握的极有分寸,子弹毫厘不差的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去。只是这牛仔并非电影中无所畏惧的英雄,精神瞬间崩溃,直接吓傻了。
也是,人生本来就不是电影,传说中你死我活的牛仔决斗,只存在于电影中。
陆铮潇洒的转了转手中的左轮手枪,走到他的身边,从地上捡起那顶穿了个洞的棕色毡帽扣在头上。不远处的云杉下还拴着一匹毛皮黑亮的高头大马,陆铮踩着马镫翻身上去,扶了扶帽檐,抬头看了看天空,丢下一句:“午时已到。”
滴答滴答的马蹄声响起,一人一马飞驰在茫茫无际的旷野中。
那一天,维京小镇的牛仔戴维,出来寻找一头因为喝多而走丢的奶牛,却遇上了一个有着黄皮肤黑眼睛的异国人,戴着他的帽子,挎着他的左轮,骑着他的骏马,飞驰在他无比熟悉的旷野中。
黄昏时分,内利斯山脉东麓,一只骏马啃着返青的青草芽儿,褐色岩石的阴凉下,陆铮掀开盖在脸上的毡帽,缓缓的睁开眼睛。
天际中一架蓝白相间的飞机划过,缓缓的降低高度。西装革履的怀特先生,靠在椅背上,缓缓的晃着手中的红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