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她骑马时可是没这么斯文。
简直就是野蛮!粗暴!
想起那次骑马的情形沈茗嫀就觉得心儿又开始乱跳了。
见鬼了!
明明和先生一起,为何老去想他!
上一世就一直等他。
这一世他一直又是高高在上,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如今都逃婚了,还一直想他!
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能再想了!
“先生!”沈茗嫀头往后一仰抵在了即墨怀瑾胸前:“你表弟为何称你殿下?先生又是哪国的太子?”
沈茗嫀虽画着男人的脸但身上的幽幽体香却让即墨怀瑾的心跳又紊乱了:“坐好!为师不是柳下惠!”
沈茗嫀吐了吐舌头坐直了身体,转过头来问道:“那你是哪国太子?”
“前朝!刘承佑!”即墨怀瑾面色如常声音平淡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轻描淡写。
前朝太子!
沈茗嫀的笑脸顿时僵了。
以前怎么就没奇怪过?
即墨怀瑾给她讲过各国的人情风土,但从来没说过前朝。
什么都没提起过!
见沈茗嫀整个人呆呆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自己,即墨怀瑾笑道:“怎么?吓着了?”
除了周荣,即墨怀瑾还是第一次这么坦白自己的身份。
本以为永远都不会给她提起的。
沈茗嫀依旧不语不动。
如果他是太子的话,以他的年龄推算,十年前他应该什么都知道的。
他是什么知道她的身世的?比周荣早还是晚?
即墨怀瑾再笑道:“让前朝太子帮你逃现朝太子的婚,你运气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