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抱着根树干,也只是虚张声势,刚刚根本没能将他们怎么样。
还有那个小主子,虽不时朝这边丢树枝,她自己却根本不敢近前,这会儿更是没用,已吓得趴在地上,两个家丁干脆就朝这两个下手。
“呼——,”家丁还没近前,水珏挥舞着手里的朽木树干就朝他们打过去。
吴丽梅买水珏姐妹给葛凯琳,本来就是看中俩人力气大又会功夫,水珏这两年力气比以前更大了很多,挥舞着长长的树干毫不费力,以葛凯琳目测,树干直径差不多有二十多公分,对于一个**岁的小孩子来说,这树干分量不会轻了。
两个家丁紧忙往后退,两人对看一眼,撒腿就跑,不一刻就不见了踪影。
“啊——,啊——。啊——”
没多久,葛丽淑身后传来尖叫,葛丽淑丢下华衣少年就往葛凯琳跟前跑。
几人只顾警戒前方,却没想到那两个貌似跑掉的家丁。绕道悄没声地从身后攻击,目标就是扑倒在地的葛凯琳,等葛凯琳感觉不对时,两家丁已经近身正要伸手抓她,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反抗。就保持身形一动不动,忽然出声尖叫。
突然的尖叫声令两家丁动作一顿,就这一顿,一根软鞭已袭来,两人面门各遭一击,瞬间仰倒在地往坡下滚去。
葛丽淑收起软鞭,紧忙着问葛凯琳:“你有没有怎么样?”
葛凯琳爬起,拍着身上碎草,摇头:“八姑,我没事。”
心里也后怕。要不是自己刚好趴在太阳照得到的地方,有影子慢慢越过自己,还真发现不了有人近身。
葛丽淑并不放心,将葛凯琳上下前后检查一遍,确定葛凯琳真的没事,她才回身走到躺在地上呻吟的华衣少年身边,用脚尖踢踢华衣少年,少年只顾呻吟。
回头,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正互相查看对方,葛丽淑问这到底是怎回事。
水珏着急照看自家六小姐。而且当时她离得远些,也没看得清楚事情怎么发生的,书棋书琴支支吾吾,葛丽娥倒是干脆:“这有什么为难的。八姐,我来告诉你。”
水珏发现黑木耳,葛凯琳让她再多找找,书棋书琴好奇黑木耳,两人就往水珏那边走,还没走到一半。就听见有男声说话,两人回头看,华衣少年和两个家丁已靠近葛丽娥,伸手去摸葛丽娥的脸。
书棋书琴呼喝着往回跑,葛丽娥和华衣少年已打了起来,华衣少年语出****,动作下流,专往葛丽娥胸前袭击,趁机撕扯葛丽娥的衣裙。
现在正是夏季,身上穿的单薄,没几下,葛丽娥的衣裙已被撕破,露出小衣。
不过华衣少年也没沾到便宜,脸和脖子被葛丽娥抓花,身上衣服也被撕破。
华衣少年恼羞成怒,让两个在边上起哄的家丁一起上,书棋书琴也赶到,六人混战一气。
两家丁随身带着棍棒,因葛丽娥是他们少爷看中的人,他们不敢真打葛丽娥,怕打坏了葛丽娥自家少爷算后账,棍棒就直往书棋书琴身上招呼。
书棋书琴又岂是好惹的,六人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葛凯琳让水珏过来帮忙,水珏不放心自家小姐不肯去。
无奈,葛凯琳像以往一样,迅速趴到水珏背上,水珏这才寻找趁手的武器,眼前除了几根朽木就是杂草,水珏来不及往远处去找,干脆弯腰抱起一根朽木树干,背着自家小姐过来。
葛凯琳从水珏身上下来,水珏上前帮忙,葛凯琳在水珏身后安全距离内,随手捡起身边的东西朝华衣少年和家丁丢过去,她已练了甩针三年,臂力和准头大增,偶尔也能命中目标。
忽然便听到华衣少年呼喊:“啊——,我的耳朵。”
葛凯琳立马扑倒在草丛里,想着可能是自己甩的树枝扎进了那少年耳朵,那少年要震怒起来就会有一场恶战,自己帮不上忙,又跑不脱,还是暂时减少对方的注意为好。
竟有人寻衅到葛家地盘上来了,葛丽淑愤怒,用麻绳捆起华衣少年,搭在背后的药篓上,领着侄女和妹妹下山。
快到山脚时,葛丽淑让书棋先去制衣坊,不要惊动任何人,拿套衣裙来给葛丽娥换上,几人才回家。
到院门口时葛天俞正好送林管家出门,见这情景,林管家也不急着走了,跟着拐回葛家。
听葛凯琳说完经过,林管家对葛天俞道:“这事恐怕得林庄出面。”
葛天俞点头,只要能保证家人安全,谁出面都行,林管家和他常来往,对于绪祥的来历,林管家虽只字不提,不过以葛天俞的阅历,绪祥应该不简单,他们愿意出面更好。
唤屋外跟随自己来的家丁扛起华衣少年,林管家告辞:“近段时间大老爷还是不要去镇上为好,大夫人和小姐们要是出门,也要多派些人跟随。”
林管家走后,葛丽淑问葛天俞上官家到底是什么背景,怎么那位林管家说得这么严重。
葛天俞道:“上官家有远亲在朝中为官,官阶比凯琳二舅差一级,在朝中以清廉著称,无论穿衣还是家里的布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