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光辉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这位妻子跟兔子患有同一种病,就是看谁家过的好就眼红。
他想了想没接刘氏的茬,笑呵呵的问着周清云:“回来一切都还好吗?大侄女让为父对你们上点心,你要是有什么缺的,跟我说一声。”
周清云的记忆中,父亲很少管他们,父亲好像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这一幅话可真让她受宠若惊。
她红着脸点着头:“女儿一切都好,多谢父亲挂念。”
周光辉笑起来如春风一般和煦:“那就好。”
刘氏听着周光辉的转变心叫奇怪,她坐起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周光辉:“也不知道刮得什么邪风,你竟然会挂念女儿?”
周光辉被她损的有些下不来台,是大侄女告诉他,多关心姐姐哥哥弟弟妹妹门就会有他的好处。
大侄女还说要给他办一次画展,就在京城现在最繁华的街道,东华大街,让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能看到。
得了别人的好处,当然就得忠人之事。
但周光辉不想一五一十的跟刘氏交代,反正现在有侄女给他银子花,他也不用看这个老婆的脸色。
他坐到刘氏榻前的一把椅子上,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好像想起什么,回头看着周清云:“给爹倒茶,杵在哪里干什么?”
周清云不好意思的去倒茶。
刘氏问周光辉这么郑重其事是有什么事?
周光辉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摇摇头,不如大侄女给他的茶叶好。
然后才道:“忘了跟你说了,我答应把懿之和敬之两兄弟过继一个给大哥,你什么想法?”(3中文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