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渗人,只不过他本人察觉不出来而已,青禾认真的搜索着地面,不放过一毫一寸,清冷的月光照在青色的植物上上面的露水也隐隐约约显现出来。
正在认真搜查有何异常,青禾却发现草丛中有一个白色物体散发着温润的柔光,他好奇的上前将其找出来,“这是什么?”瓶子在外面放的太久已经变得冰凉彻骨,青禾将其放再鼻下闻了闻,“竟是这个!”
青风被他惊讶的神色吸引过来,“怎么了?”
青禾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把玉瓶递给他,“你自己感受。”
青风看他不像在开玩笑,试探的把瓶子抬起闻了闻,他猛地睁大眼睛,“蜂蜜!”
“里面好像还加了别的东西,只不过我闻不出来是什么。”
“难怪那头熊会突然朝着主子攻击。原来是蜂蜜在作祟。”青风恍然大悟道,“当时距离主子最近的人便是谢云齐,看来这事真是他做的。”
青禾把玉瓶收拢到怀里,“走吧。咱们将事情如实禀明,要如何行事全凭主子吩咐。”
两人找到玉瓶后迅速撤离,在他们离开不久,夜色中又出现几个黑衣人,“不是说东西扔在这了吗。怎么找不到。”
“再仔细看看,免得谢公子到时候又说我们办事不尽心。”
“他又不是我们主子,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好大的架子。”
“就是,是他自己做事不牢靠,偏偏还要寻我们善后。”
旁边一个年纪稍长些的制止他们,“吵吵什么,赶紧办事,他再不济也不是我们可以相提并论的。”谢云齐当时的行为也无可厚非,任谁在做了坏事后。第一个反应都是扔掉凶器,而且玉瓶留在他身上的确危险,若是被人察觉,他百口莫辩,而将其投掷荒野,就算别人寻到,他届时死不认账也无人敢给他定罪。
只是有个人觉得把柄还是自己毁了最好,所以才会出现眼前这一幕。
只是玉瓶早就被青禾带走,任他们把这里翻个遍也不可能找到。
“东西确定是扔在这里了吗,怎么找不到?”
“咝咝……大冬天的这也太折磨人了。”
原本曾告诫他们不得胡说之人。这会也有些心急,都找了将近一个时辰,玉瓶再小也可能消失的这么彻底,除非东西已经别人取走。
“走吧。咱们已经尽力了,主子不会怪罪。”
之后丛林才算是恢复了真正的宁静,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树叶上爬着几只硕大的蜘蛛,密密麻麻的丝线上面沾满了猎物……
…………
秦舒虞夜里看书看到深夜,白日便一直赖在被窝里不舍得起来,就连做梦她似乎都在与各种各样的药材打交道。只是以前没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便罢,如今秦姨娘一心思量在王府立威,三天两头的让下人聚在一起听她说些废话。
今日亦如是,秦舒虞脸上的黑眼圈青中带紫,搂着绵软的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死活不愿穿衣,那个没有鸡毛也同样狐假虎威的秦姨娘真是惹人厌烦。
“姑娘,赶紧起来吧,若是秦姨娘着人来催,咱们恐怕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白苏无奈的看着把自己裹成蚕蛹的秦舒虞。
冬天里最温暖的地方当属被窝,意志力再坚定的人面对这处所在也得颓然,何况她现在这个身体还小的很,若是没有充足的睡眠她肯定会长不高。
“白苏,我真的不想起,我好困……”
白苏把屏风上的衣物拿下来放在熏香处熏了会,没听到秦舒虞说话,还以为她已经自发起了床,谁知待她走近细看才发现那丫头竟然又闭上眼睛睡了,哭笑不得的在旁边软榻上坐下,“姑娘,你怎么又睡下了。”
秦舒虞翻个身,不耐烦的说道,“我又不是王府的丫鬟不受秦姨娘管教,她爱怎么说就随她吧,别理会我……”
白苏只能无奈的摇头,替她掖好被子出了房间,看来待会只能与人说姑娘身体不适,但愿那人不会追究,唉,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如今也一心求着那位赶紧归家,秦姨娘实在太会折腾人了,其他的姨娘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全部各自关了门过自己的小日子,所有的下人便过的水深火热。
尤其是她家姑娘,秦姨娘最初对姑娘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后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没事就让姑娘去给五小姐请安,又教唆着给她女儿做贴身丫鬟,简直痴心妄想!
白苏在心里把秦姨娘骂了一通,手上的刺绣也做不好了,就等着待会好好应付来此的丫鬟。
只是她这一等便从清晨等到了正午,秦舒虞继续睡得昏天黑地,直到白苏实在受不了又来催,“姑娘,赶紧起床用膳了。”
“什么时候了?”秦舒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了十来个小时,她终于有了精神。
白苏故意夸大道,“你若是再不起身,便是未时了。”
秦舒虞伸个长长的懒腰,借着白苏的力道直起身子,“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嗯?秦姨娘的人说了什么。”
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