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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八节 没有资料填坑真的很难(2 / 3)

之外的失策。不用秦朗说得太多,她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的顾虑也是她的顾虑。上校先生必须活着,否则umbrella的形象,以及它的领导者的形象,就会因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遭受不必要的损害,真正的罪魁祸首却能置身事外,或许还能幸灾乐祸的高兴一会儿。

当然,那些蠢货最终还是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加倍的代价,通过一些公开的和非公开的方式,但是瑞切尔更希望从一开始就不要沾上麻烦。

只是现在已经太晚了,她只能希望秦朗的劝说能够起到作用。

虽然她对此深感怀疑。

因为秦朗自己就在怀疑劝说的效果。像谭锦镛这样的保守的传统官僚总是受困于一些形成多年的、已经根深蒂固因此很难动摇的陈腐思想,简单的把问题归咎于美国警察的光荣传统还不足以让他将它们抛到一边;然而他又不能告诉这位陆军上校,他的遭遇其实是因为他效忠的是一个无能而且腐朽的政府。

不是他辜负了大清,是大清辜负了他。

他不能这么说。它也许会起到作用,或者造成与预期相反的结果,都有可能,很难得到确切结论,只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将会通过这种可笑的方式证明自己是**组织的幕后支持者,而且向北京报告的或许正是那位上校先生。

至少他会把名字写在周汝钧后面。

秦朗不会给他这样做的机会;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秦朗扬起头,总结性的说到,“我们也就只能希望那位上校先生不是那么死脑筋了。”

“如果你的语气能比现在更肯定一点,我将深感欣慰。”瑞切尔没有掩饰她的惊讶和遗憾:秦朗总是充满自信,而且总能获得成功;她很难想象他会被一个小人物难住。

事实上,秦朗只是担心历史的惯性,但他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它,至能绕开或者避而不谈。

他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不用担心,瑞切尔。往好的方面考虑,如果上校先生最后还是选择为他的皇帝尽忠,北京就必须安排别的人代替他了。”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关心他?”她意识到他的意图没有那么简单,“你关心的是他的位置?”

“不,瑞切尔,我关心他,”他缓慢的摇着头,显然不赞同她的观点,“同时也关心他的位置。”

瑞切尔对他的辩解呲之以鼻,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她不认为秦朗真的关心谭锦镛。确实,他相当在意自己和umbrella的形象,因此希望上校先生继续活着,不要给他制造麻烦。但更重要的是他的位置,公使馆的武官:如果这个位置对秦朗的计划很重要,那么谭锦镛的死亡可能会带来的那点麻烦也就不是那么值得在意了。

“你打算把公使馆的武官换成你的人?”瑞切尔猜到一种可能,然后是第二种。“或者章炳麟的?”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一个综合了前面两种可能的选择。

她没有把它说出来,秦朗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没有必要,瑞切尔很聪明,肯定能够想到真确的答案,不需要他证实。

他只是解释了需要那个位置的原因。“根据目前的形势,我们需要一条新的联系渠道,能够让我们与军队里的人保持联系,同时又不会让他们遭到更多怀疑。”

瑞切尔明白他的意思。由于同盟会的愚蠢行为,广州湾分校的毕业生的忠诚和政治立场肯定会遭到怀疑,如果章炳麟安插到军队的人——尤其是张绍曾、蓝天蔚和吴禄贞——继续使用以前的联络渠道,那么就会撞到枪口上,而且概率很高。

毕竟,张绍曾已经犯过一次错误,竟然通过陶成章联系五角大楼,而且没能瞒过良弼的眼睛。虽然他准备了一些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暂时蒙混过关,但在刺杀事件发生以后,一旦良弼重新审视掌握的线索,他的嫌疑就会变得极其突出,甚至被看穿身份。

而他的处境将会直接影响蓝天蔚和吴禄贞的处境,然后更进一步对整个计划造成影响。

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刻,虽然局势还谈不上岌岌可危,但是所有人仍然需要提高警惕,谨慎的对待已经出现或者将要出现的问题。

秦朗的计划是正确的。瑞切尔表示赞同,只是还有一点别的方面的疑问。“你准备直接插手章炳麟的小组织的行动?我还以为你对革命没有兴趣。”

“事态正在发生变化,瑞切尔。”秦朗抓过一张纸,开始在上面写一些东西,同时继续说到,“怀疑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但是很容易加深。既然我们的皇帝陛下和他的大臣开始怀疑军官的忠诚,接着就会将怀疑对象扩大到整支军队。虽然因为外部原因,他们不能进行大规模清洗,通过逮捕和处决消除隐患,但是肯定会采取别的预防措施。”

预防措施?瑞切尔对此并非一无所知——雇佣军和五角大楼有很多退役军官,知道多种对付军队的办法,几乎都曾被国会用来对付联邦军队。

如果中国的皇帝不能一劳永逸的消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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