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气。
“也许意大利人对他说了什么。”
“恐怕是这样。”她看起来有点生气了。“愚蠢的意大利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易水苦笑了一下,接着说:“这里官员都很胆小,没有谭钟麟或其他人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解除禁令。”顿了顿,他接着说:“但秦朗已通过杨儒向北京施加压力,解除禁令是迟早的事情。”
这一次,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哼了一声。瑞切尔不喜欢秦朗的回电,也不喜欢他的做法:如果事情通过他的方式获得解决,那么他就会得到功劳,而她在别人眼里就只是一个四处惹麻烦的可怜傻瓜。瑞切尔讨厌这种结局,她希望事情通过自己的方式在自己手里得到解决。
但她根本不能改变什么,先易水就绝不会同意进攻遂溪或广州,而且她也不打算让他过于为难。所以武装示威就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暗自诅咒了一句,她问到:“接下来怎么办?”
“等着,直到那位知县再次提出谈判。”易水说,“同时部队继续示威。”
继续示威,为了瑞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