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斗魁沉声说道:“卢兄且慢,兹事体大,还是先坐下将事情说清楚了,权当是作个见证人。”
“我一个籍籍无名之人,如何作得了见证,刘兄说笑了。”
刘斗魁加重了语气,“我一贯不喜欢说笑话,在座的各位都清楚得很,卢兄还是请坐下说话。”
卢瑾瑜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干了一件很蠢的事情,这么多年明哲保身小心翼翼,连稍微看着像个修行世家子弟的人都不打劫,竟然参与到人家大门派的秘闻里面。
最近带领着二十多个姑娘,走到哪里被人称为长老,感觉还挺惬意。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开山立派,打算当个掌门什么的,真是何苦来哉。
都是那天鬼迷心窍,心花花的想什么“处子”给害的!
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而且是还没到口的女色,这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