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兵起床总落后挨骂,便买燃料涂于身上,酷似迷彩装,半夜军号响他首先冲出营房,长官表扬:很好!穿的很整齐,但下次注意手榴弹应该挂在后边!!
尤墨从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战役,这次也不例外。”
瞧着瞧着,朱广护扬起了手中的笔记本。
商一的名字上面干干净净,看起来有些孤孤零零的。
就像印象中的那个沉默少年一般。
“是啊,防守型前锋是弱队拿来安身立命用的。国安在国内联赛一直处于争冠集团,有点食之无用,弃之可惜的感觉。”
尤墨缓缓说罢,面露沉思。
朱广护拿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手中的笔拿了起来。
刚想在名字上画个叉,耳边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不过咱们当年那支球队里只有李贴一个干脏活累活的,多亏有这么个防守能力超出进攻能力的前锋,排兵布阵上才有了更多选择。”
一听这话,朱广护拿起的笔又放了下来,笑着摇头道:“是啊,一支球队总得有人干脏活累活才行。一拿球都跑的没影儿,一丢球都在散步,再强的实力也走不远。”
“嗯,您说的对。”尤墨也笑,语气里颇有些感慨,“可惜了,国安不适合他,转会市场又是个大坑。”
一听这话,朱广护手中的笔又拿了起来,在商一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那就镀镀金,改变一下!”
商一面临的处境提醒了尤墨,也让他意识到自己手中的权力有多可怕。
足以改变别人的整个运动生涯!
尤其是那些边缘国脚们,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黯然失色。进退之间,很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改变了所有一切。
毕竟他们没有绝对实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次机会一旦错过,整个人生或许都会充满遗憾!
面对如此夸张的权力,曾经的他战战兢兢,唯恐行差踏错。现在不会了,转念之间,他已经打定了主意。
“邵加一这孩子不错,踢球有灵气。”
又看了一会,朱广护出声点评道:“虽然比赛经验上有所欠缺,但敢于做动作,拿球的节奏感很好,视野也比较开阔,是个踢中场的好材料。”
这一次尤墨笑的很开心,频频点头,“是啊,年龄小点没关系,不怯场就行。”
“嗯,抓紧时间历练历练,将来也能有留洋的实力!”朱广护笑的比对方还要开心,拿起手中的笔,迅速在邵加一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那您得费心了。”尤墨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时机成熟就联系我,下家应该不难找。”
这货的笑其实另有深意。
两人毕竟是师徒关系,如果每次意见不合都听他的,老朱脸上无光不说,心里难免会有意见。
这支球队的主教练到底是谁?
这属于人之常情,与性格无关,却破坏力十足。好在朱广护在调教成年队上还欠缺一些实践经验,青训上却是一把好手,眼光与手段都有独到之处。
如此一来,尤墨刚好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不说,还平衡了一下意见不合所带来的心理影响。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水到渠成。
“徐耘龙这孩子不错,踢前锋出身的右后卫,中卫也能客串。”
“,为全兴队先下一城!
两支球队一支排名第3,一支排名第6,都有争冠的可能,也都差了股劲。眼前这场强强较量算是提前上演的生死决战,谁能拿下谁就有资格更进一步,谁掉链子谁就提前结束争冠征程!
由于是国安的主场,对手又是今年势头很猛的全兴,因此上半场踢的颇为开放。这种状况下经验老到的川军占了不小便宜,进球正是稳守反击中利用个人能力做文章带来的结果。
此时距离上半场结束只有五分钟不到,丢球来的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一时间整座工人体育场骂声不断。
“咦,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多高兴?”朱广护啧啧点评一番后,一转头,瞧见若有所思的家伙了。
尤墨像个雕塑一样,手拄下巴作沉思状,听见问话才微微点了下头,缓缓说道:“夕阳西下,好景不长了。”
“嗯?”朱广护眼睛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尤墨没有解释什么,因为解释了也没用。
全兴队在21年底拿下联赛第三后,再也不堪重负,于是转让了3%的股份给实德旗下的大河集团。一年后,球队整体,包括浦江基地在内,都被转手卖给了徐民。
所谓的“实德系”,割裂了川军与川人的感情,也进一步搅浑了联赛,养肥了足协与既得利益者。
22年底,以卫群为首的川足将士们与主教练徐红矛盾爆发,一夜之间多达九名川中老将被悉数挂牌出售,史称“午夜问斩”。
一年后,“实德系”事发,大河俱乐部被迫转让,冠城接手,成为中超元年的组成之一。
两年后,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