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收了脾气,换上诚恳地表情,坐直身体,他道,“岑老祖,小子我就三个半的徒弟,请老祖高抬贵手,别毁了我两个徒弟行不?”
“这话怎么讲?”
“现在你家的家主带着你家的小少爷到温家去提亲。岑家势大,只有我这做师父的冒死给雪歌和仇晓两徒弟说个情,请老祖成全他们两个。”
“岑溪……”,岑老祖的声音拉长。
林东端起茶杯,在鼻前轻嗅。
话已说了,怎么来就看岑老祖的反应。
“林小友。”岑老祖道。
“老祖请说。”
“此事本老祖并不知情,既然小友已说到这地步,本老祖自会让他们回来,再也不提此事。只是……”
“只是什么?”林东追问。
岑老祖缓缓道,“只是,我岑家的脸面不能丢。”
“老祖想要小子怎么做?”
“你将岑溪也收为徒弟,这样就可以了。”
“啊?”
这收岑溪为徒和岑家的脸面有关系?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吧,自己可没有这名气。
“可以。明天老祖就可以将岑溪送来,我收徒。”
收就收,又不是收炸,弹。
“哈哈,林小友爽快,明天岑溪就会到你那里去,还请多多教导于他。”
“老祖放心,我林东说话算话,绝对会尽到自己这师父的责任。”
“你的人品,本老祖还是相信的。”
关了传音,林东将消息传给温老祖,相约明天相见。
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大对味。
这岑老祖提的条件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会是被人下套了吧?是不是被人下套,明天见了人自会知道。
第二天,温家老祖亲自带队,一伙人呼地来到了林东的驻地。
“见过师父。”温雪歌行了个礼,军礼。
林东则是瞪着大眼看着抱着温雪歌胳膊的那人。
温雪歌将那人扯到林东身前,低声道,“师父,这就是岑溪。”
“呵呵,雪歌,你就是要和这人成婚?那为师要早知是她,怎么着也不会去阻止的。”
明明就是个与小雀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子嘛,怎么会搞出提婚、逼婚这码子事?
“徒弟岑溪见过师父,请师父恕罪,这是徒儿自做主张,请两位老祖演了一场戏。事急从权,请师父多多包涵。”
林东大眼瞧着这位看着象风中柳一样柔弱的女子,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师父估计当不好。他可不敢小瞧人家外表长的如小鸡仔一样,似乎一伸手就能捏住。
能请两位老祖帮忙骗自己的人,说话这么大气,连承认骗人都说的大大方方的人,连修为都是筑基后期的人,你说她弱,是脑子被狗踢了么?
想想自己急火火地出头,结果还被人骗了这件事。头痛,你来教我差不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