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白皙许多。
这样一道白、一道红、一道黑,使整具躯体看上去颇有诡异之处,荒诞之感。
云破月这样立着,他以为罗燕如往常那样,要对他施行blowjob。所以闭上眼,咬紧牙。然而事情不是这样,她用力一推,却是将云破月推倒在床。
云破月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显得有点惊慌,他扭过头,结巴着问:“你想干嘛?”
罗燕说:“废话!我们已经这样,还能干啥?你是不是傻掉了?iwanttomakelovewithyou!”
说完张牙舞爪地往云破月身上爬。
她的**不大,但是很结实、很瓷实。
好比邮政局伙房里有时候蒸出来的没有发酵好的死面馒头。
按上去硬硬的。
这个时候罗燕很疯狂,很放荡,热烈奔放,完全改变了平日斯文雅致、处变不惊的淑女形象。
以至于有时让这个只有十八岁、比她小很多的******迷惑,无法将两个反差太大的女人合为一体。
有时候罗燕甚至猛然翻转身,骑在云破月的背上,用随手摸到的长筒丝袜勒住他的脖子。然后脸部皱着,五官扭曲移位,嘴里不停叫喊着,语气急迫:“iwantto。”或者“i\'mdone!”
不管说哪一句,态度都非常的真诚。
云破月渐渐觉得自己已沦为贵妇的玩偶。
这让他很不爽。
但是却没有让他产生离开或者摆脱罗燕的想法。
原因很简单,每次之后这个女主人都要给他一些钱。虽然不多,有时几十个铜元,有时十几个皮钱,姿态也形同打发乞丐,但总也强过于无。
否则说不准他就真会一走了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