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装腔作势,却不来陪我取乐,是何缘故?”
“客官小声。”身材魁伟的酒保弯腰赔笑,说,“那个是本店的老板娘,只负责买酒,从来不与人相陪。”
林放鹤愣了下,松开手,拍了拍腰间的褡裢,铜钱、散碎银子在里面窸窣乱响:“为何,难道还怕俺们拿不出钱吗?”
酒保抽开手,靠近来,小声解释:“客官有所不知,这小女子名唤春云,今年二十一岁,乃是本地团头沈八的女儿。自从沈八去年病死之后,她便流落于此,开了一家酒店……”
林放鹤不信:“她一个柔弱女子,在这种地方出没,不啻为龙困沙滩、羊入虎口,安能生存?”
酒保急忙回答:“一开始的确有许多泼皮闲汉,见她美貌,便闻风而至,百般撩拨,春云只是不允。谁知当天晚上,那几个调戏她的流氓泼皮便被人拉到野外,夹枪带棒,打了个半死。有一个竟折断了双腿!自此之后,春云随意出入红泥巷酒店,再也无人敢对她怀有半点不轨之心!”
林放鹤将信将疑,用拳头猛往桌上一捶,问道:“你少哄我!快说,那却又是为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