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四肢这样相对比较坚硬的骨骼,总应该在灶膛里留下一星半点的残骸碎片?”
“看来你还不糊涂。”林放鹤面现欣赏之色,道,“可就是这样一份漏洞百出、令人啼笑皆非的供词,被当地官府奉为至宝,申详上奏……”
“后来怎样?”唐羽神情关切。
“案情申报到了刑部,自然被驳回,发下重审。这样才没有把一对被冤屈的男女送上断头台。”
“被冤屈?大人,难道、那个李寿民竟并没有死?”
“让你猜对了。半年后,这个纨绔子弟突然出现在提刑按察使司的大堂上,声泪俱下,声称以前他是因为赌博欠钱,被人索债,又怕被严厉的父亲责打。无奈之下只好离家出走,偷偷地去了河南。”
“这个李寿民,真叫害人不浅!”
“直到不久之前,他在延津遇到一个朋友。朋友把李家遇难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李寿民这才匆忙赶回来投案。”林放鹤结束了讲述,顿觉口舌干燥,端起茶盅深深地啜了一口。
唐羽幡然醒悟,道:“这么说,你怀疑陆根生根本没有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