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放鹤、唐羽出了军寨大门,没有等方秦羽,便翻身上马,催动坐骑,返回黄泥坡。
走了十几里路,周围山川水泽开始升起灰蒙蒙的雾气。
两个放慢速度,信马由缰,行走在官路上。道下是绿茸茸的坦荡平原,野草凄凄。再远处,则是一大片荒凉的沼泽地。
唐羽手挽缰绳,望着林放鹤,道:“你有什么意见,大人,我觉得这一切太过于巧合,过于精雕细刻。从尸体病变,到私下火化,再到总兵大人喝醉了酒懵懂无知,又有帐下顾中军主动站出来,替他顶缸、背黑锅,这一幕幕瞧着就像演戏”
林放鹤一面用鞭子敲着马鞍,一面好奇地倾听路旁一棵参天大树上啁啾的鸟雀鸣唱,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小儿把戏而已这些人越是刻意掩盖,越说明这里面肯定藏有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