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报官了,会将你们带走隔离。今天谁要是敢擅自离开,我就拿他祭了我的剑!本宫是陛下亲封的谦睿郡主,你们这些人,本宫想杀便杀了。”君禾的声音无比冷酷,不禁让洪之晏暗自佩服。
又僵持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知府大人的兵马终于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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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看病的患者和家属都被知府的人带走了,医馆也被隔离了起来,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洪之晏也开始了他的诊断。
“大概,昨天晚上有些低烧,今天早上起来高烧不退不退才来的。”少妇担心儿子,说话的时候小声的啜泣。
“昨天开始发烧的,”洪之晏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天花的潜伏期大概一周到半月不等,小孩子抵抗力差,潜伏期应该短些。大概**天前,孩子接触过什么人吗?”
少妇眼睛水汪汪的,想了好大一会儿才道:“那天我家满满过生日,我们三岁的生日都是要大操大办的,请来了整个村子的人。”
她的话说话,所有人的脸色都冷峻了下来。
“也就是说,很可能是村子里的人传染的,也可能会传染给其他的村民。”君禾苦笑。
“对付天花没有特别的办法,我只能尽力。”洪之晏对少妇说,语气里带了歉意。
“大夫,满满可是我们夫妻俩唯一的儿子啊。”少妇扑通一声跪在了洪之晏面前,“我求你一定要救他,一定要啊。”
“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