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
陆机似是没听见郑典的话,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卢莹,神情莫测。
“老爷,这定是有人陷害妾身。”卢莹的眼圈儿又红了,语声格外凄清,“这不是妾身的东西,是有人放在妾身房里陷害妾身的。老爷,您要相信妾身啊。”
“夫人说有人陷害于你,却不知夫人说得是谁?”陆机的声音仍是暗哑。
卢莹垂首轻泣,拼命地转着心思,忽然脑中升起了一个念头:“是秋鸿。”她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一定是秋鸿这贱婢。这都是她说出来的,定是她事先将东西藏在了妾身房中。”
“秋鸿回府才三天。”陆机的神情越发晦暗,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才叫人查过,因外院缺人洒扫,三天前,大嫂嫂才从庄子上叫了批人进来,秋鸿便在其中。”
卢莹再度垂下头去,掩去了眸中的一抹哂笑。当她抬头时,她的脸上已经滑下了两行清泪,神情越见凄苦:“老爷,秋鸿人虽只回来了三天,可若是有内宅之人做内应,她也不是不能做下此事来的啊。”
“陆夫人,在下/插/言一句。”郑典说道,“陆夫人的意思是说,秋鸿早就知道傅四姑娘会为亡母申冤,也早就知道她指控的人就陆夫人您,还算定了会有个叫盈香的丫头供出这个瓶子,更一早知道在下会带着这个瓶子来贵府查证。所以她便找内应将东西预先藏在了陆夫人的房中,又提前三天回府当场指证陆夫人,陷害于您。陆夫人是这个意思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