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
罗晋安看着这个方案,沉思了一会说:“有用,我听别人说过这种风水学。”
接着张晓蔷说:“我们装修完工后,在正门口的大厅里再养一缸风水鱼,挡所有煞气。”
方傲白说:“这个只是我们的个人认为,只要可以说服陈总就行。”
张晓蔷说:“可以的,没问题,你看,这是可行性的依据,在过去,这个方法早就开始用了。”
方傲白和罗晋安去找陈总了,让张晓蔷在这里等着。
几个小时后,方傲白来了电话,说是方案通过。
问题解决了。
开始着手了玻璃幕墙的工程进度。
张晓蔷在家里,一方面照顾着两个孩子,一方面看了很多关于古董方面的资料。
接到白小洁的电话说是何志刚完全恢复了,已经复查完毕。
她们想好了,不想留在这里,还是回老家,好好重新做个啥。
燕京是繁华,毕竟不是自己的家。
孩子也大了,不能让他跟着自己在外地漂泊,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张晓蔷说:“小洁,不管在哪里,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走的时候,说一声,我去送你们。”
白小洁说:“你们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我们两口子欠你们的不只是钱,更多的是沉甸甸的人情。”
一周后,张晓蔷收到了一封信,是白小洁写的。
她和何志刚离开了燕京,因为不想欠太多人情,不愿意再麻烦张晓蔷,所以不辞而别了。
她在信里祝福张晓蔷,祝福方傲白,把自己所有的祈愿全部写在了文字里。
两个多月过去了,方傲白的那栋大楼,玻璃幕墙全部安装完毕了。
两栋大楼面对面的占据着开发区的最有利的位置。
北面的大楼顶上的那个利刃造型,原本像一把尖刀一样插进了方氏大楼的正中间。
玻璃幕墙的反射,将那把利刃给反了回去,就像自己给自己插了一刀一样。
陈总非常满意这样的补救措施。
估计对面的人肯定会气死。
这个能怪谁呢?
如果当初他们不是欺人太甚,张晓蔷也不会出此下策。
对面大楼的承建方,老板是香港人。他在这里的生意做的也不小,而且涉足的产业很多。娱乐、影视、餐饮都有他的产业。
这次,本来是故意的恶作剧,想试探一下方氏的实力和气势。
这家伙,看到了方氏的如此反击,气的直拍桌子。
当天,就找了几个小混混去把电路给搞坏了,害的方傲白这边停了一天,啥也没干成。
看到工程的电路被人为的损坏,不用说,就知道是对面搞的鬼,可是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
罗晋安狠狠的掐灭了烟头,他说:“真想把对面的那个屋顶给揭了去,看看他们还敢这样的欺负咱。”
方傲白说:“咱们也不能这样任人欺负,找个机会好好反击一下,消消他们的锐气。”
这几天,张晓蔷已经正式的介入了古玩生意了。
这会儿,她正在一个小型的拍卖会上。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
看着一前几件明清时代的物件被人买走了,她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
这时,礼仪小姐拿出来一个古镜,在场的没有几个人感兴趣的。
标价相对来说也不高,有几个人在议论着说:“这个镜子太平常了,没有上手的价值,还不如往后看看,或许还有更好的宝贝。”
张晓蔷走了过去,她看着这个上面厚厚铜锈的镜子。
从外观上看,确实太一般了。
她对礼仪小姐说:“能否让我近看一下,我对这个很有兴趣。”
张晓蔷戴上白色的手套,将这个古镜拿了起来。
奇怪,她一看到这个境面,就感觉这个境面是透的,而且可以看到背面的纹路。
莫非这就是西汉的透光古镜?
大学时代,历史老师讲到过这个镜子的问题。
而且,这个镜子一直对着张晓蔷发着光,其他人看到时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古代的物件讲究个缘分,所以张晓蔷就毫不犹豫的买下它。
剩下的几个物件,没有什么可以的价值。
张晓蔷拿着这个古镜,就直接回到了家里。
家里只有小刘和奶奶在,小刘在收拾屋子,奶奶在花房里。
张晓蔷拿着古镜直接去了书房。
她把古镜放在古董的盘子里,然后打开了位面。
里面有一个位面空间,专门是做文物鉴赏和分析的。
这个位面张晓蔷以前来过,所以有过一面之缘。
她把这个古镜放在了显示屏跟前,显示屏自己进了分析和拍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