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这花将军敢公然在公堂之上动武,而且对方还是当朝宰相,刚才还想回家给老婆暖床的想法瞬间没了。
这么精彩的一幕,不留下来看一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这双眼睛?
侯大人并没有被花将军的这番气势给吓到,他平静的看着花将军,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三人,都是无罪的吗?”
“废话。”花将军回答道。
“好,这前任县官吴大人,可是的确死了。”侯大人说道:“他死亡的地点,就在这个女人的布衣店里,而这个年轻男子恰好几天前越狱逃走。”
“这能说明什么?”花将军问道。
“我来还原一下案发过程吧。”侯大人说道:“吴大人发现了逃犯的踪迹,鞠躬尽瘁想去擒拿,不料不敌对方,还惨死在对方的手中。”
“花将军,前阵子,我家里养了一条土狗,尸体被人发现,在丞相府的后院当中。”花将军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弄死了我家的土狗?”
“就是我弄死的。”侯大人开口道:“需要我赔给你么?”
“你……”花将军一时语塞,要他上战场杀敌,那可没什么难度,可是要他跟侯大人这种文官大嘴炮,那可就有点难度了。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徐白却是鼓起了掌来。
众人的目光,便是落在了徐白的身上,这家伙,到底想干吗呢?
“候丞相分析的果然头头是道啊。”徐白笑道:“不过,敢问侯大人,我杀死吴大人,可是您亲眼目睹的吗?”
“铁证面前,你还想狡辩吗?”侯大人一副阴冷的表情,他堂堂一朝之丞相,难道会连一个小小的平头老百姓,都搞不定吗?
“什么铁证?”徐白问道:“就凭一具死了的尸体?”
之前徐白感觉自己孤身一人,盲目的推脱罪状,反而会给木子跟林珊惹来祸端,倒不如自己一个人一力承担下来。
不过现在不同了,花将军出现了,这个一看就是个刺头的家伙,根本连侯大人都不放在眼里,最重要的是,他是来帮助自己的。
有这么一个大靠山来帮助自己,徐白怎么会甘愿认罪?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洗脱自己的犯罪嫌疑。
“一具尸体难道不够吗?”侯大人哼道。
“好,就算一具尸体够了。”徐白说道:“那吴大人是怎么死的?”
“你是凶手,你会不知道?”侯大人笑道。
“如果我是凶手,我当然会知道。”徐白回答道:“可我不是凶手,自然不知道了。”
“继续装。”侯大人轻蔑的说道。
“吴大人死的时候,是昨天夜里吧?”徐白回答道:“我昨天夜里,却是身在东林寺,试问,我如何有能力,分身去杀死吴大人呢?”
“你在东林寺?”侯大人说道:“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有认证吗?”
“那你刚才所讲的,何尝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徐白说道:“难道说,你身为丞相,公开扯淡也行?”
“好,谅你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叫王济过来。”侯大人开口道。
公堂外边,王济似乎等待多时,他走上公堂,恭敬的说道:“草民参见候大人。”
“行了,不必多礼了。”侯大人开口道:“把你昨天夜里看到的事情,统统都说出来把。”
“是。”王济看了徐白一眼,心里恨的牙痒痒,他指着徐白,说道:“是他,就是他,昨天我想去这女人的布衣店买点衣服,恰好看到此人当时正在殴打吴大人,我就赶紧躲起来,这个家伙还掏出了刀子,对着吴大人的胸膛狠狠刺了几下。”
王济去过青龙街,这是很多人昨天都看到的事情,要说他去买布,那倒也说得通。
“花将军,你看,人证有了。”侯大人说道:“我是不是可以将这三人带走了?”
“嘿,谁不知道你丞相府私设公堂,进去了的人还有命出来么?”花将军开口道:“这件案子疑点重重,我觉得要调查清楚的比较好。”
“难道还不清楚?”侯大人说道:“还是说,花将军跟这几个嫌犯有啥关系?莫非瞧上了这两个女人的容貌?”
“呸,老子行军打仗,哪有空想女人?”花将军说道:“只是,刚才这个家伙说,徐白是用刀把吴大人给刺死的对把?”
“对,他还拼命的刺。”王济连忙添油加醋的说道:“我看到吴大人的肠子都流了一地,吓死宝宝了。”
“那行,把吴大人的尸体给拿上来吧。”花将军开口道:“我要验一下吴大人的伤口。”
这下王济有些慌了,那吴大人明明是被宁伯候一箭射死的,那里来的刀伤?
侯大人说道:“吴大人怎么也算是朝廷命官,他被人杀死,我已经安排给厚葬了。”
“看来候大人对下属还是关怀的很呐。”花将军笑道:“厚葬了啥关系?我管你葬的多厚,我掘地三尺,也能挖出来。”
“花将军,本相没有时间跟你胡闹。”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