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赋羽峰与黑衣人入得山林,观得边上无人,遂全力释放气息,杀意外放,战意通天,两相对峙。赋羽峰忽道:“这般打对你来说很悲屈,实力得不到体现,我也有点感觉腻味,咱们不妨换一种战法如何?”
“换一种战法?”黑衣人疑惑。赋羽峰手上骤现两柄匕首,轻挥两下:“前些时候学了点暗杀技巧,此番刚好练练!”
刚学?练练?拿他练手?黑衣人心头火苗微燃,然则亦是有喜,冷声喝道:“那老子便教你一招!”
“老子也教你一招!”赋羽峰话落,两人身形转瞬无踪,不知所在。山林间有得寒光闪烁,四处晃动,却无兵器交击之声,只得气流涌动,不知如何战法?
忽而赋羽峰一声笑言:“猴子偷桃!”话落遂现出身形,观之笑颜,身前一匕首之上挑一物,血淋淋,观之甚是熟悉。
反观黑衣人,两腿直打颤,腿间黑布颜色有异,咬牙切齿,两眼之中满是杀机凛冽,然则片刻其却骤然转身奔逃,赋羽峰神情一愕,遂追赶而去,一声音于空中荡漾:“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喂!这玩意拿去,找个神医还是能安上的!”
……
赋羽峰挑一神物而回,无数观得此物之人皆是大笑:“将军,您把那鸟的蛋偷了,这以后让它孵化啥啊?”一阵大笑,唯倪雪莲不解。
赋羽峰盯视许久,忽而叹息:“妈的,辛辛苦苦打一架,啥好处没捞到,就偷来这玩意,这买卖太他妈亏了!教错招啊!”
“将军您就知足吧!别看这玩意没什么,论起来它的价值可大了!”那人忽而建议道:“将军,不妨将此物封存,以后缺钱的时候也能勒索点钱不是?”
“有点道理!总不能白打一架!”遂将此般神物封印保存,以待未来勒索。
赋羽峰问:“这边如何,伤亡情况如何?”
“有伤无损,皆是轻伤。”闻听报说,观得那拉拉迪头颅,赋羽峰点头,挥手道:“走,回去!”
五千高手遂拨马回转。一夜之间传单遍地,亚利维盟营地早已暗流涌动。清晨曙光降临,旗杆山处鼓声连连,迅速整军。赋羽峰大清早携百人高手北上,后方大军集结押上,临至亚利维盟驻地,提头大喝:“拉拉迪已死,尔等还不投降?还待南北围击一举剿灭尔等不成?”
赋羽峰提头纵马上前,亚利维盟虽则暗流涌动,然则亦是忧扰惊恐中计,遂着一人出营辨认真伪。赋羽峰观得来人,遂将拉拉迪头颅甩出,那人接头颅便急急拨马回转,入得营中而去。
营中不知如何变动,有得浓浓血腥随风南下,良久,营门大开,赋羽峰喝令:“盾手防御,弓手押后,骑兵备战,大军入营!”
果有人弯弓搭箭,或骤然突袭,然则转瞬为边上之人或屠杀或拘捕,赋羽峰携大军入营布控诸般,迅速改编,一应迅疾,至此亚利维盟灭盟,于宁和元年四月,轩武帝国西半壁只余北部乱局未定,磨河自西北而向东南,残余之处只为高挂大义旗疆域三分之一,因一人而致战事延后无数,不知当褒还是当贬?
赋羽峰遥望北疆,忽而展望东方,叹道:“西半壁便需得如此,粮草将尽,不知粮尽之时东半壁可得安定?时间啊!”
边上军师默默寻地缝:这日子不好混啊!忠于职守,到头来却行了大恶!
待得诸般安定,忽而探马来报:“报——!将军北上旗杆山大军来犯!”
赋羽峰愣怔:“啥?刚抢了把椅子,这还没坐稳,这就有人来抢了?好歹也得等坐热再说,这人真不识趣!走,揍死这不识抬举的家伙!”赋羽峰招呼一声,一众高手扯皮间便迅速领兵而去,大军转瞬集结一起。
却说黑罗刹一日攻战,一夜袭扰,大军早餐过后天光大亮已久,遂集结大军南下,欲要再行攻战出气,观得敌方皆掩旗帜,各皆疑惑,然则观得自敌营之中有得人骑马而出,一人在前,身后迅速列队,有人喜道:“出来了!出来了!”手上锋刃连连晃荡欲战。
黑衣人疑惑:“有些不对劲,这回怎般不疾不徐?难不成有高手相助?胜券在握?”
黑罗刹也是疑惑:“之前不是挺快的嘛?怎么?那拉拉迪狗腿被人打瘸了?”
“小心点,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头!”黑衣人话落。黑罗刹道:“不对头?要不打他个措手不及?”
黑衣人摆手制止:“不可,若敌方迅疾却阵型未定,可以如此,然则此般不疾不徐,必有计谋,纵然没有计谋,也讨不得好。”
“不能突袭,难不成还等敌军列阵?”黑罗刹瞪眼。
“也只能这样了。”黑衣人话落,黑罗刹遥指前方,憋了老半天方才憋出一句话来:“让?让老子在这看他摆阵?老子还不如回去喝酒去!”
黑衣人甩过一壶酒:“要喝在这喝!没看见领军那人很面生吗?”
黑罗刹注视片刻,道:“是有点面生,难不成那拉拉迪翘辫子了?他儿子接位?”
“这一仗,悬!”
“咋就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