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遁形的绝佳去处。因此便老实不客气的呆了下来,上得山来,现不少地方都有大军屯扎过的痕迹。
张飞大是纳闷,仔细察看一番,现曹军曾驻扎在此处一段时间,照规模看约数万大军。
这才知道为什么曹军能在短时间内突袭小沛,原来事先就化整为零,悄悄地来到此间隐匿,使得他们完全蒙在鼓里。
想通此节,越想越气。
心存万一之想,曹操可能会去而复回,于是便在此山之中守了一月有余。西北风是喝了不少,曹操的影子倒是没看到。
他哪里能想到,曹操攻了徐州之后,就风风光光的返回许都了,哪还有闲情逸志再来此地喝风。
一月之后,张飞耐心有限,担心刘备安危,便下山四处寻找,打探消息。
这日偶然来到古城,在一小酒馆里点了二十斤酒,一大盘熟牛肉。正大碗大碗的喝个痛快。
忽听边上一人如说书般,在那大吹关羽斩颜良诛文丑的光辉事迹,其中关羽如何挥刀,颜良如何抵敌,一招一式说的十分清楚详尽,就好似他当时就在边上亲眼目睹一般。
那人说得唾沫四溅,手指乱比,旁边之人都听得是津津有味,连声喝彩。
张飞越听越气,又连灌了数碗,酒气混着怒气一起往上涌来。眼睛瞪得老大,上齿咬着下唇,右手攥着铁拳,高高举起,便要发作。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扰乱,脚步杂沓,二三十位家奴模样的人拥着一位右眼红肿的年轻公子闯进酒馆。人人手提刀剑,凶神恶煞。
那年轻公子右手捂着肿得老高的右眼,左手用力一指角落中一位背对着他的女子,说道:“就是她,就是她,这小娘们,老子今天要她好看。”
公子手下那些狗仗人势家奴闻言大怒,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便要厮杀。酒馆里那些正在安心享受酒肉、听人吹牛的食客,见这突如其来一出都十分惶恐。
吓得嘴张得老大,嘴里的肉都掉了出来而不自知,高举着筷子的手不住直抖,迟迟地放不下去。
一瞬之间,众人像定格般的愣在当场,突然之间不知哪个家伙大喝一声跑了出去,其他人算是找到指路明灯,纷纷有样学样,鱼贯而出,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这时热闹的酒馆之中,就剩下那个满脸黝黑,气得吹胡子瞪眼,灌酒如灌水的张飞。
还有那个喝的很高,被酒冲昏了头脑,认不清形势,兀自在那喋喋不休的说书先生。
那年轻公子当然不理这些闲人,喝令手下,对坐在角落里那两名女子起攻击。
张飞素来嫉恶如仇,见此情景,一回头,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那两女子,只见一女子三十左右年纪,脸现病容,样貌颇有几分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另一女子,约摸十六七岁,由于背对着他,看不到长相。
那年轻公子边上一个像是管家的家奴,抢上前去喝道:“你这小妮子,还真的不识抬举,我家公子看你们可怜,有意收留你们,你怎能这么不识抬举,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
那年纪较大的女子,双手颤抖,紧握那少女双手,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那少女头也不回,冷然道:“我管你家公子是猪是狗还是畜生。他惹得本小姐不痛快了,本小姐这才出手小小的教训他一下,你们这群狗腿子是不是也想尝尝?”
那管家大怒,伸手一指,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打!”
那些家奴虽不断挥舞着手中刀剑,口中喝骂不断,却无人敢上前,显是对那少女颇为忌惮。
张飞大怒,举起酒碗来一饮而尽。
拿起酒坛,欲往碗里倒酒,怎知酒坛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倒出区区两滴酒来。他气鼓鼓地将空酒坛往桌上一扔。
右手攥拳,重重地往桌上一击,大声喝道:“小二,再打二十斤好酒上来!”
那店小二正蜷在柜台一角,吓得全身打哆嗦,哪还有空上前趟这混水,闻言迟迟不动,继续求神拜佛。
真应了那句话:“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只是不知道满天的神佛,会不会因为他的一时心诚而保佑他了。
张飞见酒保迟迟不来,更是怒上加怒,气上加气,大声喝道:“怎么还不打酒来,怕我不给钱咋地!”
此一声暴喝当真声震屋瓦,酒馆之外一棵柳树上,栖息着几只乌鸦,因天气燥热,正不住的“哇哇”乱叫,听得此声均以为是惊雷暴起,扑愣愣的数声腾飞之声响起,乌鸦霎时便散了个干净。
那大酒疯的说书先生,听得此声,一拍大腿,道:“呃……对的。就这声音,当时关云长也是这样一喊,一挥刀便砍了颜良。”
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对劲,脸色数变,牙齿打颤,伸手一指张飞,道:“关……关……”
张飞猛一起身,窜到近前,一把提起那人,攥起醋钵般大小的拳头,大声喝道:“关……关……关你这个头。再提这个字,我就叫你好看!”
那年轻公子瞥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