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离的守着她,他告诉周贺天,范晓倩这种情况,一是长年累月的劳累所致,二是心里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同时又加上外伤,内忧外患已经达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所以想要治好范晓倩的病,不但要从身体上治疗,还要从心里上进行疏导。
他建议周贺天把世界上最权威的心里医生和脑神经科的专家请来会诊,从而做出最适合范晓倩的治疗方案。
周贺天犹豫着,他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人,脸上露出了喜色,可是当他看向病床上的范晓倩的时候,他的脸上突然间露出了惊慌,匆忙的放下电话。
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拿出一支烟,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范晓倩又疼的忍不住呻吟起来。
周贺天“蹭”的一下,跳到了她的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的呼唤到:“晴!晴!”
范晓倩紧闭着眼,可是,当她的手突然间被紧紧的抓住那一瞬间,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反抓过来,小手紧张的掐着周贺天的大手,生怕一松开,自己就会掉到无底的冰窖里。
周贺天的脸一颤,他紧紧盯着那张瘦的已经没有了一丝光彩的脸,突然间站起身来,拿起电话,毫不犹豫的拨打着一个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他的脸一下子紧张起来,该死的家伙,跑哪去了呢?
他狠狠的吓了一道密令:掘地三尺,给我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