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勤务兵小梁点点头,带着叛军一排长咎山向被雷劈死的二皮和三奈及两外两个叛军士兵尸体走去,经过了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了二皮和三奈及二个叛军士兵被雷劈死的尸体傍边。
看着这四个霹雳电死的四个叛军士兵的尸体,叛军咎山排长心中十分难过,他看见手下被雷劈死的士兵尸体都趴在地上死亡。
他心里开始犯嘀咕了,“看来他们四个叛军士兵的确是被雷劈而死,然而在前一个半小时,这阳光照耀的天气,霎时间千变万化,一下子冷起来,而且狂风乱刮,昏天黑地。”
他走近一看,心里更是蹊跷,这四个叛军士兵浑身被霹雳烧得黑乎乎的!都一起趴在地上,他瞬间蹲下身体。
他眼睛一亮,自言自语又说,“这背脊上都用不知哪里来高科技笔墨写着‘自古做事分善恶,恶贯满盈遭天谴,一命呜呼见阎罗,因我报应天莫欺,举头三尺有神明!’!”
叛军一排长咎山看着这些怪异的字,他百思不得其解,对勤务兵梁慧君说,“小梁,我看见他们的尸体都有些怪异,看来他们确实被雷击而亡。”
这时,他干咳一下,继续说,“雷击而亡,可以理解,可他们被雷击而死可以理解,最不让人理解的是他们背上这些高科技的字句。”
叛军勤务兵梁慧君回答,“排长,在两个小时前,这二皮和三奈及两个死去的士兵,他们在那大水坑傍边,玩弄了二个妇女,这两个妇女后来自杀了。”
叛军勤务兵继续说,“在两个小时后刮大风打霹雳时,有个孙府的老妪亲自看见乌云中显出二女一男的鬼魂,这男鬼魂是阎罗殿上的鬼判,他头发红色,眼睛发出绿光,二女手举二把霹雳宝剑,她们宝剑指的方向,顿时会电闪雷鸣。”
看着眼前的情景和听完叛军勤务兵的讲解,叛军一排长咎山瞬间开始暗自大声叹息起来,“难道这因果报应是真的呀!”刹那间,他看看身边的被雷劈死的叛军士兵,一个善念在他心中升起。
他猛地对身边叛军士兵猛地命令喊道,“我们不能再继续做恶了,我们赶快撤出孙府,去前方与新一军决一雌雄。”
他身边的叛军官兵听见他的命令,迅速传令下去,不多一会儿,所有占领孙府的叛军都整齐列队站在他的面前,瞬间,他走到他们列队前,大声喊着,“我接上峰命令,命令你们撤出孙府,向我们前方的新一军部队开进,努力消灭他们。”
列队的叛军士兵齐声呐喊,“坚决听从一排长的命令!”霎时间,他看看身边的叛军士兵,大吼一声,“出发!”
这批叛军士兵瞬间都列队走出了孙府,他们向着孙府西边的山峰奔去,他们将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去寻找消灭新一军部队。
孙府孙老爷的女儿和众丫鬟小姐,看见咎山带领叛军离开孙府后,她们都奔跑出来,望着叛军离开的背影,都纷纷拿出纸钱点上蜡烛,对着上天祷告,“旦愿这些天煞的叛军不要再回来了。
这真是“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正当叛军一排长咎山和勤务兵小刘一起回忆完他们在孙府所作所为的为非作歹的往事时,叛军一排长咎山恶狠狠说,“正是这秃鹰土匪头子,正当我带领叛军士兵撤离孙府,翻山越岭去寻找新一军部队,走到一个虎跳峡山峰时,他早已经带领土匪埋伏在这虎跳峡山峰上。”
勤务兵小刘瞪着大眼睛,“排长,后来怎样?”叛军一排长咎山泪伤回答,“他们见我们冲进了他们的包围圈,猛地从虎跳峡冲下来,将我们杀得遍体鳞伤,死伤无数,你看看,我这残废的左手就是在突围时,被土匪头子秃鹰用枪打伤的!”
叛军勤务兵小刘把拳头死死捏紧大喊,“排长,我们要替你报仇!”正当叛军勤务兵小刘的喊声刚落下,白头山马家军土匪头子秃鹰带领的土匪已经向他们杀来。
这些白头山土匪有的手里拿着大刀,有的手里举起步枪,骑在马背上呐喊着,“不要走了这些叛军士兵,杀呀!冲啊!消灭这些叛军。”
啪啪啪,土匪头子秃鹰举起手中的步枪,在马上瞄准叛军士兵,一枪一个,看见这些白头山土匪分成二路人马向他们杀来。
叛军一排长咎山心里慌张起来,他看见这白头山的土匪估计有五千人之多,这些土匪心狠手辣,他们大刀所向无敌,叛军士兵如吹古拉朽般节节败退。
看着身边叛军士兵不断死于土匪大刀之下,不断被土匪骑在马上的步枪打死,叛军一排长咎山急急改变命令,他对身边的官兵命令大喊,“各班叛军士兵调转方向,向我们的叛军一营方向撤退,动作要麻利。”
听见叛军排长命令喊声,正在与土匪作战的叛军士兵赶紧调转方向迅速撤退,可是叛军一营早已走了,叛军一营已经急行军去追正在溃逃的新一军士兵去了,一时间他们哪里追得上?
土匪头子秃鹰见叛军一排长咎山带领叛军士兵撤退,他对新一军巡逻班长犹太林说,“新一军长官,叛军已经撤退,我们还去追他们么?”
“追!要像秋风卷落叶一般向他们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