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收下,并告知我他叫雷管,第二天被解穴的三个人没事了,我也和他们道别了;
之后,我们马上制作大型飞筝,利用飞筝把我飞到空中去观察,很快找到几个疑似的穴位;并从孔明的性格、地位和他徒弟的情况上,我排除了好几个;
但到了那什么也没找到,只是一个香火很盛的小庙,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小庙没有任何名字,却有很多香客,可以说来这里的香客,没有人知道来这拜的是个什么,庙供的又是谁,不过这个庙,都说这庙很灵,
庙的门前有个牌匾,上面浮刻着:“天阴不上香,”五个字,另外还有贴有一副纸对联,上联:‘鬼荡九洲客离此’,下联:‘神游五乡人进来’另外我在这对联里,还看到了隐联和阴联,至于什么是隐联,隐联有多少种,在这就不多详细说明了;而在这里的隐联是:‘神鬼游荡九五洲,乡客莫居进此来’;所谓阴联,是在贴对联前,先用浆糊写上去的,然后再盖上对联,这种做法据师父神棍说:‘是一种很少人会的风水做法,遇到这类人一定要小心,因为这类人虽不是神,但近似神;’我由贴的轮廓大概得出,上联阴联:‘站地三丈得神助’,下联阴联:‘联红含解阴暗伤’;我们正要进去,但见一个老人把里面的人都赶出来了,一问才知道在这里拜神上香,只有阳光可以射到里面的时候,才可以,平时一律不准人进来,香客也十分配合,一个香客,见我们打算进去,就对我们说:“你们是外乡人吧,这里阴暗时,是不可以上香的,走进去马上会头昏眼花,但阳光照到里面,到里面的人,都可以借助神灵,想到很多解决困难的方法,所以现在不可以进去了;”说完这香客转身,给了那正走过来的老人二十两银子,老人问:“解决的问题想到了吗,”香客笑了笑,“应该最好的方式想好了;”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人给老人银子,有个看似第一次来的,给老人银子,老人却没有要,老人说第一次不收钱,也有不少人自动向老人放在路边的守灵袋里投钱,
士兵问我‘可信吗?’我本想说:‘如果真这么灵,这里的人就很富有了!’但我话没有说出来,就说不出口了,因为拿这的人都很穿金带银,绸衣锦带,而且这一带的房子都很大、很好,一路上,也都觉得这里的人很会说,很会做生意,生意的规模也大小合理;老人见我们是外乡人,就对我们说:上香明天请早,今天,不可以进出了,士兵马上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香客都前来说情,说这里死过好几个人了,都是他们捐的钱埋葬的,说老人是好意,还说我们不信可以一试,听他这么说,一个白虎一气自己马上走了进去,一刻钟后,他走出来脸有点发青,而且出来不久,就开始吐了,我看出他是中毒了,只是没有说出来,士兵们马上押紧老人,说他是在搞鬼,但我叫士兵放了他,说完我就走向门边,老人要劝,但我没进去,我走到对联前,对对联观察了一下,并撕下一块舔了舔,感觉味甘而清苦,应阴联说的那样这个应是解药;就撕多了一块下来,叫那中毒的白虎卫士含在嘴里,而我又撕一块放到自己含在口中,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个八角形小庙,只有南面一个门,东西各一个大窗,北面除了一个大香炉外,上面写着“跪地三丈得神助”左右两边还挂有两块木刻对联:“远看山还在,近听水无声;”建筑很老旧,有好几百年的样子了,但所有维修保持原有材料,从门口对联损坏的新旧程度上看,对联应该是今年写的,而且笔迹洒脱,说明是个青年,肯定不是这个老人,而这个老人的言谈,也并不像知情者,有可能他只是个请来看门的;从对联者下面的贴痕上看,应该每年都有贴新对联,从对联折叠痕迹的磨损情况及纸色字迹的新旧对比看,贴对联者是急冲冲由来自很远的地方一路赶来的,从贴的迹象上看,这次的贴对联者,应是个富家子弟,而且和以前的贴的那些对联手法一样,应该是一贴完,就急冲冲地走了,来去匆匆,说明他对这里没有眷恋,与看守者也没有什么交情;而看守老人,看样子也是富贵人家,应该是流传了很多代的世袭的看守者,因为他部分言语,表示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说明这个庙的所有收入和维护也都是他们家的,因为维护、维修、管理,单香客给的就够多了,但他不知道这里为什么可以给人处理到问题,也不敢乱改动原建筑,说明不是他们家的;所以他可能与原主人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或者从没真正接触及交流过,大家按‘习俗’各做各的,互不干涉;这一些,在我审查老人后,也得到证实;老人说:‘这不是春联,所以来贴的时间,不一定在什么时候,十几年来也只见过一次,是个小伙子;但他也并没有和老人打招呼;’
可以看得出,香都是香客自己带来的,我没带香,就先跪地拜了一下;庙里面家具的纹色有些奇怪,有两种树木,好像我还没见过,一种用于东面家具、柱、加庙顶大小梁木,可以看得出不管好的、坏的、弯的、细的,一棵树全用在这里的,另一种只在西面家具才有看到,而补上去的都是选材很名贵的木料,而且可以说价格不斐的;说明建这房子的人很有钱,而且很重视那两种没见过的木头,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