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跳;给我送来新衣服的邓林说:‘左跳财,右跳灾,说是好事;’很明显他把左右弄错了,他只知道他左手右手,并没有想到我与他正好是反过来的,不过,上一次我看到通书里面写着,寅时右眼跳通书上写的是有喜事;但这一点师父没讲过,所以我心里也紧张也期待,卯时(5-7时)没过,我们就到大殿门口了,
临安府宝殿上……,并不像师父(皇爷)介绍的那样,如无危害政权或民心民情的重大事件,大家每天排队上下朝,都只想报个到,听别人讲演一下,听别人歌唱完,如民间期望那样的治安,浮夸风一样的收成后;接下来就是恶蔑气候,不是洪水,就是瘟疫,再不然就是贫瘠缺水;其实都是阿谀奉承之徒,大家更紧张的,只是怕自己文才不好了;
在经过近一个时辰的等待后,我发现我根本不用这么急,因为他们都进去好久了,也不准我的进入,心里很是紧张,又是找水洗脸,又是乱跳以活动筋骨的方式,希望借此抵消自己的紧张情绪!在被传进大殿时,我们又等了近一个小时,要不是在华表,我还真不知道,时间过的太快了,一点也没查觉,但半分钟前,我时如度日,所以人的心情,可以说直接影响人的判断结果,传令官员说我们是文举要走左边的阶梯上去,因为大殿分文左武右,本来他没跟我们来,见我们都走错了,所以只能从后面快步追我们,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因为他给卫兵拦住了,我们上去后卫兵见我们是文科的,说我们走错了要我们原路走回去,再由另一边的阶梯重新走一次,108步梯,状元和探花能上来这,他们都快站不稳了,但秀才去和兵理论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两人在下去的路上,都说将来一定要报复那个传话的官员,卫兵的话我听明白了,所谓左右是大殿的左右,我们面对着大殿则刚好反过来,
大殿里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而且这里完全是与师父讲的,是另一版本,在这里,我发现大人们个个都站的和石雕的一样,大殿的气氛十分庄严;要不是他们大多数人曾回头看过我,我还以为这是大殿的纪律;从他们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人中之杰,这些能者的眼神,在外面可是很难一见的;别人说话时,他们都不从不抢话,而他人一说话,总是不慌不慢,每一句、用个用词,都无比的高雅简单,让人听了,不但清楚明白,而且相当舒服有感情;单这点公历2000年以前的演员是演不出来的;自认不如的我,只能在心里对其还以崇拜和羡慕;此刻我在想,要是哪天我真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几年之后,可不可以做到像他们那样,真不好说,一时间,我曾自信、自大、目中无人的心,变得无比的渺小;那像现在我跪的姿势不合理,脚痛的相当难受,也不敢动一下,有人说,这是自己的自信不够;也有人说,是别人的气场太大,把自己压迫成这样的;他说的不错,的确此刻我可以感觉和观察到的范围,只限于自身躯体,连旁边的状元穿戴是什么颜色;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比我还要紧张,紧张的都快融化了;怪不得我的手凉凉的,原来是他汗水流过来了;但想想又好像不对,那可能有这么多汗水,因为地上是红砖,会吸水的,更有可能……好恶心;
状元说的‘普通话’(杭州话)特好听;虽然三十来岁,说的东西,没有什么实际内含,但用词简练,每一句话每一个词,一句平常的话结尾,总是带上什么规范和什么原则,给人一种无可辩解压力,绝对是一辩论高手;一听就可以想象到出自名家书院,正规完善的教学;相比之下,没有正规学习的我,这方面只能自叹不如;轮到探花说话时!我不敢保证皇帝能听明白,而且他好像一直用牙咬着舌头,但他滑稽的论点,及他自欺欺人的态度;我差点忍不住要拉他到柱后面痛扁一顿;不知是那个推荐他的,简真让我大跌眼镜,就说嘛:是不是好马,伯乐说了算;特别是众多伯乐在一起的时候,好马都给别人先选了,总有人会找个奇葩出来,好让自己能出奇制胜;因为‘奇葩本身’和奇怪的非常态的论点,所制造的舆论;更能引起民间轩然大波,我想英明的赵构,同意选择他,无非只是为了娱乐大众,让民间茶余饭后,可以让大叔大伯们兴奋大谈一番;
事实上也是,外面由昨天放榜开始,到我入殿之前;选择这奇葩,人们议论,从不解到接受事实,从而到被推到风头浪尖;正如‘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一样;我战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它们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所以并没有那奇葩可圈可点的地方多,很多考官伯乐们没有发现的奇葩优点,民间的高手们为了‘更高的一筹’被不断地发掘;对于这奇葩,不但我变得暗然失色;连状元也一定不例外,也许正因为这样,探花才在大殿里无理不饶人吧!
终于轮到我发言了!本来以为可以自己会滔滔不绝,天南地北大讲一通的;但我抬起头,发现所有人,满朝文武,包括皇帝太监宫女皇妃,上百双平时不可一世人的眼睛,静静地全神贯注并期待着盯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间,我心生怯意,脑子一混乱,《分心诀》的八道思维,令我更加无从开口,我发现我脸很热,特想找个洞钻;这时的我开始佩服状元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