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才子的事,我认识了很多高官和御林军的人,自然‘吃饭’总是免不了;那怕还远不是饭点时间,也早有人提前安排好了;宴席间,听说我是考生,大家都谈及大考中,军事战略和治国议论文的事;我也说出了我的想法,因为还在山上的时候,我经常和师父皇爷谈论这个,所以我很快说出了一个,很奇妙的强国兴邦之法,那就是我当初提到“东从西属,南拓北荒”的商兵之道;并且得到赵伯琮、秦桧和张浚等人一至的认同;因此还有几名高官说要的举荐,保我做将军;酒场的话,听一下就好了,不过,对于我的文考,他们的确给的不少支持,至少考场对我‘公平’了许多……;
考试为期一个月,初考为十天,每天十场,每场一千人,每场为期半个时辰,实际报考人员九万四千多;中考十天,人数降至二百人,被认可者,会有十天的暗访期,除了审核考生的身份外,还对考生进行为期十天的暗中监察,以观其人品;其间有做好事的,会加分,讲粗口的会减分,有功绩者自然加分更多;品行达不到‘优’、‘良+’的,会直接去掉考选资格,但这些并不对外公布,而且是大考最大的秘密,参与监查者,也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直接影响考分,这一点就不要说考生了,包括很多朝官在内,都并不清楚;
殿(高)考为期十日,不过,这已经是放榜前,人数降至十五人,分别是品学兼优的状元、探花、榜眼与另外十二个进士,一般这十日内,不定期只有上一次或几次早朝,其中真正可以殿试的一般只有三个至四个,不过一般是第三名和第四名,不分上下的时候,才有四个,所谓状元则号称万里挑一;我也是师父皇爷说了才知道;
不过,初试十分苛刻,动不动就撕卷赶人,其中不少是墨没磨那么好的,下笔太慢的,有黑水溅污卷纸的,动来动去的,椅子坐不正的,穿戴不好的,手里不干净,有汗而弄脏卷纸的,字写的丑的,另外入场时,不排队及插队的,忘带笔墨的,笔其间坏了,处理不当的……,不出去也会给士兵抬出去,不少人因身边有考生给强拉出去时,而倒至到墨水污了他卷纸,而失去资格,但这些是大众所知的事,也并不过分,毕竟礼仪廉耻,也算考试的范围之一,这一点考前培训班是有说的,也是为什么考上当官的,都随手可以写一帖,工整准确和买相好字贴;
我则因为有人引导,有人先为我准备好了笔墨,擦好桌子,不准确的地方,不好的地方,还有人给我提示,选的也是最平整的桌子,最后面最角落的桌子,每个考桌两边各有一个御林军的士兵在监督,一有不慎,考生就会给他们赶出场;与他们相比,我旁边的那两个侍卫,只能算是专门服务生了;有他们在自然省去了我很多麻烦,这一点是因为上次血才子事件,我以嘉宾的身份,参观过御林军不少地方,还和这支考场监理队伍一起吃过午饭,这些御林军兄弟们,自然对我有特殊关照;加上现在就算我考不好,要在御林军得到一官半职,相当简单;要不然子丹,是不会带我到御林军参观的,更有可能是上面的意思,其目的是想我可以考虑加入御林军;
考试写的是议论文,写的是自己的设想,及对地方或国家的建议,我主张以商业强国,题目是《东从西属,南拓北防;》全部以四字文的写了一千二百多字,加上卷纸大小,在考前辅导班有用过,自然写的也相当工整,下笔自然也干净利落,没上过辅导班的很多是前面写完了,后面还有一大截,有些写到没处写;
考完出来,我卷纸因工整,句字通顺而,被直接放到少数‘优’的那堆里,写得不好看的会直接给人放到‘劣’那里的,等于直接出局了;这一点,只说明一个问题,没钱的请人辅导的人,很难考到好成绩,除此之外,考生智商不好一点也不要提,所以不要单看一张卷子,这可是智慧、人品、习惯、胆量、为人等等的全面考核;并不如民间故事那样,家图四壁的人,只要用功读书,也可以考到状元;事实上,我们也听说过贫穷家的孩子,考到进士及以上的,但就算能是个秀才,也至少是以前家境不错,说其出身贫寒,也只是相对某些人而言;
考场外,可以说是热闹非常,特别是各地考生入京赶考的这段时间;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地方,真的有些不习惯,不过我还是很兴奋;记得父亲说过,京城开封有个助考街,那里有很多平宜的东西,主要是各地考生上京考试时,因盘缠不够变卖随身值钱东西的地方;父亲七八月时入京,都喜欢到这来,然后花光身上所有及借到的钱,大箱小箱地运回家里或他军队直辖的地方变卖,我母亲当年也是在哪条街里认识的,而我外公白洛,当年也是个考生,志在报国,但多年没有考上;后来,我外公白洛,就把《千兵记》和《白起手卷》这两本书买给了我父亲;也就是因为有这两本书,和外公白洛联系密切了起来,并让父亲后来在战场上无往不利;因为父亲的驻地,与白洛很近,所以不时要请教白洛,就这样不知不觉认识到我母亲,关于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故事,可以说是小时候我最常听到的;(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在这里的爱情故事,也许你们会认为更加精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