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快马走了一个多时辰(两个小时多),从路上的告示中得知,城里因为这条官道附近夜晚闹猛兽,已经伤了很多人,因此城里宵禁,不允许人们临夜入城,为的是让百姓没有饶幸入城的心里,所以现在我就算连夜赶路,也进不了城,但半夜我也找不到地方借宿,因为路上所闻--有人在半夜因听到有人叫门才给虎吃掉的,大家都认为这只老虎会妖术会变人,所以半夜都不肯为陌生人开门和让他们留宿,但我人认为一定是有人给虎追,跑去敲门求助,因为等不及或没反应就先跑了,而主家开门就不会看到人,老虎也因为闻声而来,所以主家才遭遇老虎;所以老虎是一定有的,现在又刚下完雨,露宿外边的确不好;
好在,正烦恼间,路上我碰到几个很不职业的道士,我说明了来意,他们很乐于帮我,叫我随他们走,我本以为他们是回去的道观的,谁知道他们是赶去一家,刚死了人不久的家里做法事的,师父说的对,法事是做给人看的,不是做给鬼的,所以要第二天白天有人看到的时候,才可以会大张旗豉地开始;
到了主家,主人请我们吃了点斋饭,然后就安排我跟随道士们,在那个躺着死人的厅里打起地铺来睡;
也许是斋菜不干净,肚子一直有点不舒服;相反那些道士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也许他们吃惯了;反而躺在地上有说有笑;而我没说话,就是因为我的《分心诀》,几个思路有些对不上,又一直没有想到错在哪里,所以心里一直有点怪,就这样我一直睡不着;
半夜……,见睡不着,我忍不住,想起来大便,顺手拿了一些做法事用的黄纸;但没走几步,我却无意中发现,离我们睡三米远左右的挂帐后站着一个人;
刚见到他时,因为他没有反应,我还以为是主家不放心,我们几个外人怕我们偷换陪葬品,我还笑着摇摇头,所以也并没有理会,更没有去细看他;
记得我们正打铺草睡时,就有个人往那边走过,由于当时身边的人都忙着打地铺,而且灯光很暗,所以没有注意他;现在我记起,那个走过的人穿的也是黑色的衣服;而道人都是穿灰色的,主家穿的也是白色的孝服,但打地铺前,主家早就走了,怎么突然间平白多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呢,而且我记得这个人,是从我们身边走过的,只是当时道人们都在收拾道具,而且七八个人,在一个十几方的房子里又有这么多的大件道具,如纸人,纸塔、大箱等,而且当时我正接过别人给我的一捆稻草,而且我对稻草很怕,因为会有点痒,所以我没怎么分心,这正因为这样,我《分心诀》对才与环境不上号,而人都在了,但我依然觉得有个人没回来,所以我闭上眼睛躺着就是睡不着,一睡着,肚子一点点不舒服就马上醒了;
……
月光特别亮,我走到门口,角落里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如果是人见我看到他,他会不好意思走开的,我再向那几个跑江湖的道人看了一下,那里的道人横七竖八的躺着,但还是一个不少地躺在房子里,睡得和猪一样,而且有个还在说梦话,语句也很清;然而棺材虽是放在两把长凳子上面,但从我这个角度,却也可以看到大部分棺材,里面空空的,一般因为没做法事,不在法事下封钉,习惯上棺材是不关的,但来时,我记得里面的确是躺着个‘死人’,只是我没留意他什么样子,毕竟死人没什么好看的;
直觉告诉我,那‘人’很可能是从棺材起来,走到墙角的帐边,当时大家虽醒着,因为忙碌,空间又挤,所以没有人留意到他,我相信当时不只我一个人看到他,而且还有个人给他让过路,只是这个人也在忙别的东西;
月光下,那人脸上正流露着形笑肉不笑的生硬的笑容,他的嘴,也正轻轻地,不断咽着其中小部分,正往外流的口水,样子极其恐怖,我和他打招呼,问他这么晚不睡干嘛,但他像没有听到似的,也并不理会我,眼睛看了下我,就笑咪咪地继续盯着那些道士,我本来想出去,但一个不祥的念头,让我做不到;这就是“尸变;”记得神棍说过,我顺手拿着手上的黄纸,咬破手指快速按神棍所教写了一张符;
反正他站在那里连脸部表情,我都看得很清楚;所以我不怕,但我也不敢确定那是人还鬼,表面上我很镇静,其实内心我早已毛骨悚然,而那‘人’只是一直在看着道人们,但他并没有动的意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几次我都发现他正在瞬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我一下,只是他并不想让,我发现他在看我,我不敢动……,也许他是在等待我出去或者回去吧,从他生硬的眼神,我觉得更像是他想等我也回去睡了后再动手,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血味;
也许是那个死人见我一直没有回去,他就不理会我,开始笑眯眯地走向,那几个躺在地上的道士,一时间我紧张了起来,我再不出手就出人命了,我第一次见识到我步法是多么的灵活,5米多,我竟可以瞬间转过去,一脚打在那僵尸下巴,并顺势在他胸口踹了一下,可以感觉到那僵尸,头上有块肉给我踢飞了,不过他没有被踢倒,反而想快速向我攻击起来,但我一直在把它往门外轰,但慌乱中帘帐给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