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节,神棍叫我去拜商人为师,我毫不考虑就同意了,有看过我前面章节的人都知道,我从儿时开始已经是个非常重视钱的人,所以我并不介意再多一个,可以教我挣钱的师傅,毕竟这年头,虽然钱不算什么,但毕竟很多地方,没有钱怎么也都行不通,这是我入山以来,第一个主动打听下落的未来师傅;
回来的路上,我的脑子并没有停,因为赶路的时间,是唯一让我可以自己学习和思考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师傅们每天教的东西,都像互相约好似的,有着某种关联和互补关系,只要我各个师傅、全部讲的东西;互相交叉、交换、结合来考虑一下,如何在另一个行业,用到这些智慧;对另一个行业,有什么启示及用途,这样所有学到的东西都很快被我消化了,神棍的战车是借将军的,所以也给我带走了,在路上学习战车时,我的脑子,一直都在考虑皇爷、书生、将军、箭手、神棍今天教的东西;
突然一个大石头,拌了下右边的车轮,战车整个翻了;我也被战车甩了下来,还摔伤了手臂,不过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一句行内的话‘不当它是伤,就没有伤;’我从地上,一个翻身站立(类似于鲤鱼打挺,但低调自然好多;)站了起来,心中还自我嘲笑:自己太不小心了,如果是在战场上,小命早没了!
无意中……,我看到了,远处刚刚建好的新房子—一个盲人建的房子;对于这个盲人及他建的房子,我怀着奇怪和百思不得其解的矛盾心里,一个盲人到这个荒山野岭来做什么,他究竟是什么人,还有竟然他还说要捕狼,作为他的主要食粮,他是怎么做的,他真有这么利害吗?不过,我也见过他的确有不可思义的本事,起码单凭他这房子外表上看,我就佩服到五体投地,因为就算是个正常人,都未必可以建的比他还要好,我边重整车马,眼光不时在房子方向,寻觅着盲人踪影,但那里还是静静的,我开始有到他房子一探究竟想法;
“小子怎么啦?你的左手好像受伤了;”盲人是突然出现在我后面的;因他神神化化的出现,本以吓了我一跳,但更令不可思议,和令我抓破头皮也不解的是他说的话,因为在我从翻车到现在,我并没有说有一句话,发出一点声音;他怎么可以准确无误地找到我,并而知道是我?这还不算,还知道我是的手有伤!难道他不是瞎子?
“老伯,您可以看得到我吗?”我边问边好奇地,用右手在他眼前轻轻地挥了两三下!
“不要瞎胡闹……,”盲公像看到似的,用手挡开我正挥动的手,不过盲公一提到‘瞎’字时,说到这语气突然停顿了一下,也许他也感到挺纳闷的,因为‘瞎胡闹’这三个字是借用盲人来骂正常(眼睛可以看到)人的;这样说,等于在不尊重自己吧!
盲人很随意就把我的手抓下了来,一时间更加引起我对他的好奇和敬重;我感觉到他并非是用眼睛在看,不过,却好像是他看到似的,唯一不同的是,他脸偏到一边,按前面的师傅所说,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耳上,并不像没有装着看不见东西的感觉;难道他真的神了,除非他其他地方,还有只眼睛;我正为疑惑大伤脑筋,心里正大叫:‘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过我最终找到了一点头绪,只是这头绪一闪即失,一时间我没有想回来,也可能是这种设想不成立,瞬间被脑子否决了,不过事实就摆在我眼前,难道他有特殊功能不成,我想一定是,我把它们归功于道家玄学之术;不相信直觉中--他是凭我踩在地上的那一丁点声音推算出来的,虽然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不过这瞬间和这么小的声音,不可能他可以推算出这么多东西;正因为我的这种直觉与事实有明显的冲突,让我求知的愿望与好奇心,变得无比的强烈;
盲人听见我随口‘哦……’了一声,许久不说话;就道:“其实这个没什么了不起的;俗话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我虽看不到你;但只要你走几步,我大略可以知道你是什么的样子,在干什么;别人能看得到的东西,及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们盲人都可以听得出来;”
“可以了吗?”我怀着疑问和不解,我背着他面走了四五步,我真的不相信盲公的听觉有这么利害!
盲人:“身高176CM,体重148斤,左手有点淤伤,但皮不破没有留血;”听他说到这,我马上把正握着左手手腕,活动的右手停了下来,我不禁怀疑,难道这他也可以听出来;“腰有一把三尺长的配剑,左脚也有点伤疼,左鞋前面开裂了……,”他不说我反而没有留意到,所以一时间,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为这破鞋伤心去了;“还有你年方二十,未妻娶,人生性傲慢,并且另色和懒惰,而且过于老实;学过几年功夫,但底子不行;现在的功夫,步法;比起第一次遇到你时,有着明显的进步,说明你正拜高师学艺中,这一带也就七八个好手,除了商人、王婆与我之外;其余几个的招牌功夫,刚才我都在你身上留意到了!没想到几个老滑头,说话不算话;背着我,临老集体收了个徒弟;”
我想对此为众师傅辩解;但听得出盲人并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就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