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集讲古隆,用霹雳雷电掌救了我一命;后来听人说起,说之前我已经断气了,心跳也停了,当时有神医之称的钱其仁大夫,也边摇头边叹气地收捡了东西,从四师兄手里要了诊金,边念着‘可惜,可惜……’经文,边走出房间,说是要赶下一场,我想应该不会也是葬礼吧,就他这样的本事!
正巧他刚走到门口时遇到古老先生,古老先生问他,他表情失望,示意古老先生自己进去看;还说一句‘节衷顺变!’据说古龙先生得知武馆出事,就连夜由肇庆用骑马加上程轻功赶回来的(解释一下:用轻功骑在马上,马就不会负重;这是为什么高手骑瘦马,也能追上千里驹的原因),
古老先生不相信乞丐命的人,会这样轻易地死去;但是进来一看,的确看到了一个还‘新鲜’的我,意思是用这词来形容一个刚‘死’,却看不出死了的人,更为贴切;由于古老先生江湖经验;内伤内治才是可行的;他马上运功为我治疗;用气功冲击脉路;每次冲击我就如打在布袋一样,效果微之其微;但因为我脉路已停止,所以没有冲突;如果脉路正常,我反会因气功冲击破坏真元,产生脉路错乱,就算救回来,人会整个呆掉,这与念力者因不合理控制别人,而令对方整个呆了的道理是相同的,俗称:‘走火入魔’;重提此事,是因为对我将来练武有了很大的帮助;理由是因为古老先生的真气贯穿我全身;就如打穿了一条贯穿全身的大气管,血管等;小气通畅,也因空旷而快速容气;自那次以后,我不管运动量多大,多累也不会像别人一样,透不过气来;从而恢复体能也特别快,不过这是后话,因为后面不会提此事,所以在此多嘴说一句;
古老先生见气功无效,就改用另一武功,霹雳雷电掌,据说当年他师父教他此功夫时,曾说所有功夫伤人的同时,都有暗藏救人之道,以毒攻毒,以痛遏痛;痛还可以让昏迷中的细胞重新激起抗意!此术比痛效果更好;可刺激新死,灵魂就要离开的人,心里产生强大的动力,重新收魂于体内,从而再生!他这种做法,有如现代医院抢救用的电力起膊器;也让我打通气血管,因电而定型!
果然没电两下,就把我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当然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是觉得睡意正浓,不想起来,因为我一直有赖床的习惯;这时的我,根本想不起自己是给打昏的;只感觉到突然胸口很闷,透不过气来,很想吐;一坐起来就狂喷,喷出来的血水,也让古老先生用功气加衣袖,只不过他的衣袖没有沾到血,而全部都挥到旁边的师兄弟身上的,大部分是凝固的血块!蒙胧中我见到或者听到他们在一直在互相埋怨;
古隆师父也正收掌打息:“阿吉,好好睡一觉,过几天就没事!不过你放心!为师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嗯”这时的我出奇地乖,所以之后的情节是我睡着了,也从没有睡过这么香!
而古隆的‘过几天’,竟等于我三个月,而且还不见有下文;自那次以后的三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过削十一郎和连墙壁;听说削十一回扶桑了!而连墙壁却也因怕被责怪,出去行侠仗义去了!武馆内出奇的平静;我还是继续比划着那一套拳法!
好不容易又等到三个月以后!古(隆)今(金翁著)武林大会;这个大会对我来说,有两个卖点,一、这是一场全‘国’式的邀请赛;二、我的偶像金翁著也要来了!不过说实话,这也是我后来自认为当时最可观性的比赛;因为在我眼中,以其说他们是在比武,不如说他们是擂台上表演卖艺!
……
经过三个多月的筹备;主场迎战金翁著的古今比武大会在端年节如期进行;
这时削十一狼和连墙壁都赶了回来!古老先生很明显是老了,常言道年老多忘事;他除了只关心过去几个月里!他哪两个爱徒去过了哪里,有什么遭遇;有没有受过伤;吃的好不好等等;还叮咛厨房给他们开小灶;而对于我那事只字不提;而且包括削十一和连墙壁他们两个在内,全武馆的人都把我被打成重伤的事给忘了,像从没有发生过那样!对我也有说有笑,搞的身为事主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还继续生他们的气,是不是应该继续给他们点脸色!我虽不是那种小气记仇的人;但有道言之:有仇不报非君子;不生气别人会总觉得我好欺负,生气又显得我不够大量;我禁不住感叹‘唉!做人真难!’脑子里“不打不相识”这词一闪过……,但好像又不是一回事!
我向一个平时玩的要好的同门师兄,说起了此事;他大笑我说大丈夫何记小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我很想告诉他:我差点就小命就没了!而且并不是如古老先生所说的-过几天就没事了!这三个月我都还在吃药+戒口;而且今后三年里我都不可以乱吃,武馆餐厅内免费的牛肉、生鸡、鲤鱼、狗肉等数十种食品!虽然武馆的那个胖子厨师,之前就一直都对我强调少吃肉好!也从不想想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他却是该早该减肥了;
其实我不为别的,我只希望他们哪一个给我道声歉!好证实我在大家眼里并不是透明的;但要‘英雄’向比他们弱小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