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雪狼,真的没了吗?”
书生点了点头,“他们被一个大队的鬼子团团包围,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得到他们的消息!”
“哦!”我应了一声,心中谈不上难过,这结果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太多的心理预期已经让我麻木。
“哈欠!”我的打了个哈欠,口水又趟了下来。
“你可真恶心!”神医一边擦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针剂。
“这是什么?”
“甲基苯丙胺!”神医推了一下注射剂,一丝液体欢快的飞了出来。
“冰……毒?”
神医点了点头,向我走来。
“我……不……需要它,别......”我这话说的有气无力,虽然知道他的危害,也知道它会让我欲罢不能,但在那幻境中数次见到我的父母,母亲轻柔的抚摸和父亲慈爱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祥和,这个在和平时期人人可得的感受,却成了让我迷上的毒~~品的精神动力。
“现在你的身体情况根本经不起戒毒所带来的冲击,所以,没有别的办法!”神医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
“神医,这个注射方法,他还能戒掉吗?”书生各种知识渊博,对于这个也知道的不少。
“这个……”神医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注射器扎进了我的血管。接着,那熟悉的感觉瞬间把我和这个世界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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