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看似带走了所有的痛苦,可是那表面痊愈好的伤痕里,一直都是血肉模糊的,那种失去所爱的痛早已刻在了他们的心里,随着他们的苦与悲,逐渐腐烂,再腐烂全文阅读!
两年后--
武林中,龙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大多武林人士以龙家马首是瞻,近年来,江湖动荡比较频繁,许多后起之秀行事张狂不已,把武林规矩视为无物,一般这样的情况,武林中的前辈们就会站出来主持公道,行使压制的做法。可是让武林中忌惮的是那些无法压制住的力量,当众人感受到危机时,团结就是他们抵抗的开始。
这次龙家家主龙爻收到各方势力的来信,都是说了同一件事情,那就是神秘力量--血刹!
没有人知道这个‘血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因为看过‘血刹’的人,只有死人,没有活口。它神秘而强大,残暴而狠毒,不论是土匪强盗,还是官史皇亲,只要是血刹的目标,不仅没有活口,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的只有汨汨成河的鲜血和碎肉组成的残尸,场面极其残忍。
没有人知道它来自哪里,它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只要是它的目标,就没有人能够逃脱,对它在江湖上引起的血腥风雨,人心惶惶,就怕自己是血刹的下一个目标。如今黑道白道两两合作,求助龙家,誓言要将‘血刹’毁灭。
得到武林人士的信息,龙爻察觉到此事的严重性,即刻做出决定,上报自己的主子--苍月浩然!
御书房里,檀香清幽,袅袅袭来,一片宁静祥和,除了隐约传来的咳嗽声和细细的纸张翻阅的动静。
苍月浩然苍白着脸,微拧眉头,双眼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奏折,偶尔提笔批阅,即使眼中隐有血色,他扔没有休息的打算,就这样一本又一本的看下去,仿佛怎么样都忙不完的样子。而这个御膳房,是苍月浩然近两年待得最多的地方。
凤唯从门口走进来,一入御书房,便注意到苍月浩然的贴身许公公,向他示意小声点。
放轻脚步,凤唯走到屏风前,看了一眼里面不停忙碌的苍月浩然后,才轻声细语的问道,“怎么,皇上还没有休息吗?”
许公公摇头叹息,满脸忧愁,“回相爷,奴才怎么劝都劝不住,皇上他还发着烧呢,这怎么办啊,相爷您可要想想注意啊!”
想办法啊?!他凤唯能有什么办法呢?当初他就说了,白秋水不只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啊!谁说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痕的?这两年,那两个人还不是过得生不如死啊!他自己家里的那个都没办法,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凤唯又能有什么能耐呢?!
深深一叹,凤唯同样忧虑不已,这两年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叹了多少的气了。
“相爷啊,皇上的身子可不能这么折腾着啊!奴才们无能,皇上连药都没喝啊!”微尖着嗓子,许公公急切不已。
“药还没喝?!”凤唯拧眉微怒。
“你们怎么不劝着,难道真拿皇上的身子开玩笑吗?!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如何担待。”
“相爷息怒,息怒啊!老奴已经劝了,可是皇上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奴才再劝的话,保不了忍皇上生气了……!”许公公惶恐的弯着身子,这得罪谁,他都吃不完兜着走啊!
“你们……哼!”一甩袖,凤唯气愤不已。
“凤唯,是你吗?怎么不进来,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什么!”
蓦然,苍月浩然的声音传来,凤唯心一震,赶忙弯身恭敬的踏进屏风后,面圣。这些年,苍月浩然的脾气越渐阴晴不定,曾经本就深不可测,如今更是阴沉了不少,连带着野心也消失了,就像颗定时炸弹,说不定那一刻就会爆炸,不光他自己过得不如意,连大臣们也是兢兢战战的服侍左右,小心翼翼的样子真是如履薄冰。
“臣,凤唯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自始至终,苍月浩然的头都没有抬起过,“罢了,起来吧!”
“谢皇上。”凤唯行礼起身,静立在苍月浩然的桌前。
“凤唯你这时来见朕,是有什么事情吗?”
“禀皇上,龙爻今日秘密前来京城了。”
“他怎么来了?”提笔的手一顿,苍月浩然眉宇间更是紧皱起。
“回皇上,龙爻对臣说,有事要亲自禀报皇上您。”对于龙爻的事情,凤唯很是担忧,希望龙爻不要为了一些无谓的事情而来,皇上的脾气可不好着呢!
“怎么,连你都没有说?”眉宇轻挑,苍月浩然疑惑的放下手中的笔,“希望他人虽老了,胆子不要也渐长了!”
一手轻敲椅背,苍月浩然说的意味深长,双眼中的锐光一闪而过。
“皇上息怒,微臣相信,龙爻会知道分寸的。”这句话,连凤唯自己也说的半信半疑,毕竟发生那件事情后,皇上对龙诗月迟迟没动手,这一切看似太过糊涂了,不仅他自己没看明白,怕是龙家那边更是提醒吊胆的猜测着结果。谁也不能保证,龙爻思女心切,一个糊涂,亲自面圣求情,那后果可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