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星哥,你怎么了!”王佳星的一声长喝,把正处于迷醉状态中的冒琳惊醒。
王佳星慢慢睁开眼睛,清了清大脑,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一想到是一场梦,而且是以前在义乌时做过的那样的梦,王佳星猛然一惊,随即“忽”地一下坐起,向自己的下身看去。这一看,他的老脸红了。
此时,他正看见自己的“小弟弟”正在极不争气地一点点地倒了下去。其实这也没什么,最是让他脸红的是,此时,冒琳的两腿间以及她那只把着“小弟弟”的小手,现在都涂满了粘粘的白色粘液。
刚刚被惊醒的冒琳,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把那只小手垂在两腿间,瞪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王佳星。王佳星一时无语,也只是红着脸看着冒琳。
片刻,冒琳好像清醒了一些,她摸了摸自己湿粘的下身,再低头看了看满是粘液的小手,这才看向王佳星,愣愣地问道:“佳星哥,你怎么了?”
王佳星感觉这下脸可是丢大了,比在义乌时被唐岚撞见那次还丢人。梦遗被人撞见就够丢人的了,可这次呢?这还没那什么呢,就……唉,不敢想了。
“这个……”王佳星想编个理由遮一下自己的羞。
“佳星哥,没关系,可能是你太紧张了吧。”冒琳忙替王佳星解释起来,“你看,不管你跟月月姐怎么能‘打’,遇到我就不行了吧?”
王佳星只好羞臊地点点头,“可能是太紧张了吧。”
冒琳拿过纸币擦拭干净手和下身后,扑倒在王佳星的怀里,调皮地说道:“以前总是我还没开始就坚持不住了,这回却是你还没开始就坚持不住了,嘻。佳哥,你刚才感觉舒服吗?”
“舒服。”王佳星应和道。
“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能坚持下来吗?”冒琳一脸神秘地说道。
“为什么?”
“那是因为……”冒琳的小脸突然一红,便深深地埋进王佳星的臂弯,并把他的一只大手握住,放到自己的两腿间后,才小声地说道:“佳星哥,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天天都想你。晚上,当我想你的时候,我就用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这里。就想像我的手就是你的手,就这样抚摸着,一开始我自己也受不了,可是慢慢地就好一些了。”她一边低语,一边扭动着腰身,让她那最柔嫩的地方在王佳星的指尖不停地摩擦着。
房间再次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窗外“轰轰”的林涛声和床上冒琳的喘息声。
现在,梦到跟谢佳雨一场云雨后的王佳星异常疲惫,他闭上眼睛,一边倾听冒琳的娇喘声,一边任凭冒琳“欺负”他那只大手。
“佳星哥,你是不是累了?”见王佳星毫无反应,冒琳抬头问道。
王佳星轻轻地点点头,“琳琳,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咱们休息吧。”
冒琳一见,只好撅着小嘴儿极不情愿地说道:“那好吧,明天晚上吧……”
第二天,食品加工厂的剪彩仪式如期举行。虽然一个小小的加工厂的剪彩仪式并不是什么轰动的大事件,但这对于景画镇来说,却算得上一件百年一遇的头等大事,所以,仪式还没开始,特地从十里八乡赶来的山民就早已把加工厂的前面围得是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就连那个曾被莫问晓骂得狗血喷头的姚市长也特地一大早就赶来了。这位姚市长当然并不在意一个小厂的剪彩仪式,可是,他可深深地惧怕那个神秘的“莫姐”。他知道这个厂子虽小,但其背后却有一个“莫姐”在支持着,所以,就算他亲妈今天进火葬场,他也得奋不顾身地来到偏远的景画镇,来参加这一个小厂的剪彩仪式。
市长亲自光临,自然给剪彩仪式增添了一层政治色彩,也让这个小小的加工厂从此倍受人们关注。王佳星见到此景,心里也是自然乐意。就这样,当王佳星、罗念惜、赵明伟和姚市长挥起剪刀,把长长的红绸剪成几断后,一些重要人士便在鞭炮声中走进工厂,象征性地参观一番后,最后的落脚点还是落在了一家饭店的餐桌前。
当把各方神灵都打发走后,已是下午三点钟了。
“老镇长,刚才喝得不尽兴,没意思,咱们晚上再喝两杯?”这时,王佳星对刘原说道。
刘原当然点头同意,“好啊!以后恐怕就见不到你这个大忙人了,当然要喝了。”
“好,那也不用等到晚上,咱们现现找个地儿继续喝去。”王佳星态度更是积极。
就这样,昨晚的几人中,除了冒琳还在培训学员外,都齐齐地聚到了昨晚喝酒的饭店,大家再次举杯畅饮起来。只到冒琳的到来,餐桌上的热烈气氛再次达到了新的高潮。
因为高兴,赵明伟再次喝得烂醉如泥。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王佳星也是喝得人事不省。不得已,刘原找来几个小伙子把两人抬回了各自的住处。
这一宿,王佳星睡得那叫一个香,连梦都没做,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冒琳那幽怨的眼神时,只说声“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便灰溜溜地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