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酒馆里,一个瘦脸和一个肥头正在喝着小酒聊天。
“兄弟,听说没有,豹哥的赌场被砸了。这回他可是惹上茬子了。”肥头表情神秘。
瘦脸嗤然一笑,“听说?我还用听说吗?我当时就在现场,砸场全过程我看得一清二楚。”
“是嘛!快,快给哥讲讲!”肥头一脸兴趣盎然。
瘦脸眼睛一眯,“昨晚十一点,我正在赌场耍着,突然,常来赌场的何速带着两人,拎着钢管就冲了进来。那两人一个留着寸头,一个是个大个子。其中那个留着寸头的小伙子大喝,我们来砸场子,无关的人快走。赌场里的赌客一看要打起来了,全跑了。我当时赌得正专注,结果跑晚了一步,没跑出去,只好躲桌子底下去了。”
“就三个人,也敢砸场子?”肥头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信?要是我不在现场,我也不信!”瘦脸把嘴一撇,“当时豹哥带着十多个人冲了出来,双方没说几句,只见那个留寸头的小子上去就给豹哥一钢管,那速度才叫快呢,豹哥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倒地就起不来了。然后就是一场火拼!”
说到这,瘦脸呷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下去。
肥头急了,“快继续讲啊!”
瘦脸看看肥头,一脸得意,“何速,你是认识的。平常真看不出来,这小子也挺能打的。一个小子抡着片刀追他,他一下钻到桌子底下,当那小子弯腰向桌子底下找何速时,何速这小子的速度可真快,他已经从桌子的另一边窜出来并跳上了桌面,当那小子刚一直腰,何速抡起钢管就把那小子抡躺下了。随后,他又冲到与那个大个子对拼的一个打手的身后,抡起钢管就砸在那打手的后脑。”
“没想到何速这小子也这么狠!平时真没看出来。”肥头像是在自言自语。
由于瘦脸的嗓门太大,酒馆里的顾客都听到了他的声音,纷纷围了过来,要求瘦脸快点讲,这让瘦脸很是享受。
瘦脸一看效果不错,继续演讲,“那个大个子一人对三人,那他也不在乎,就是对着打,再加上何速在旁边帮忙,那些人根本得不到便宜。”
“那留寸头的小子怎么样,他能打不?”肥头问道。
瘦脸再次撇下嘴,“他能打不?他是最能打的一个。他不光是抡钢管,那腿也厉害。只见他抡倒一个,踹倒一个,抡倒一个,踹倒一个。平时,咱们看赌场的那些打手挺威风的是吧?在这小子面前什么都不是!最后,三个人打躺下七八个人,剩下的那几个人一看,哪还有心思打了,呼啦一下全跑了。”
“就这么完了?”肥头有点意犹未尽。
瘦脸向四周扫了一眼,“完了?能就这么完了吗?那三个人把赌场砸了个稀巴烂!砸了半个小时才收手,我在桌子底下看着都觉得痛快!”
“那后来呢?”人群中有人问道。
瘦脸叹了口气,“唉,后来警察来了,把他们带走了。”
“一定是他们中有人报警了。地下火拼还带报警的,真恶心!”
“不过,我看豹哥也完了,再也起不来了。”
香边市边营区看守所内。王佳星三人被隔离,住进不同的号间。
何速刚被带来,随着铁门“当啷”一响,号间内几个人就同时向他走了过来。
其中一人像是铺头,认识何速,拍着何速的小脑袋就问:“怎么?是不是因盗窃进来的?”
何速小眼睛一瞪,态度倨傲,“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子,还敢问我怎么进来的。告诉你,老子是故意伤害进来的!”
“切,故意伤害呀。”何速一脸的不以为然,小巴掌往胸口一拍,“老子我是砸了豹哥的赌场进来的!”
那人一脸的不信,“少来这蒙事儿,谁不知道你那两小子。”
这下何速来脾气了,小眼睛一瞪,就把如何跟豹哥结下梁子,最后怎么砸的赌场的经过精彩绝伦地讲了一遍。
当何速讲完,周围的人无不惊讶。
铺头点点头,“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条汉子。行了,以后你就挨着我睡了!”
何速也点点头,“挨着你睡倒可以,但不许动手动脚的!”
“谁稀罕你这只干巴鸡。”
夜晚,王佳星躺在地铺上,睁眼看着铁窗外的残月,暗自叹了口气,“唉,凡事都不能完满,我能预知事情的开始,却无法知道最后的结局。”
王佳星没有想到,砸了豹哥的赌场,会被请到看守所里吃饭。他知道,看守所意味着什么,这是有可能被判刑的人才能待的地方。
“我对不起何速和明伟啊!”王佳星深深地自责,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九点,王佳星被提到讯问室。他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两个身着便衣的警察。
“王佳星,现在开始对你进行第一次讯问。”其中一个人开始向王佳星讯问事情经过,另一个人在飞快地记录着。
当王佳星把事情经过讲完,在笔录上签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