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乌斯一脸悲催的样子说:“话虽这么说,可是诺贝尔奖在我们瑞典已经有将近三百年历史,它已经成为瑞典的象征,瑞典的国家名片。一直以来瑞典人民以诺贝尔奖自豪,引以为傲,普通瑞典人无论走到全世界哪一个地方,很容易找到自信。”
詹姆斯闻听默默地点了点头。阿伦乌斯继续往下说:“当今世界是大国的天下,无论美国中国,俄罗斯,印度,无一例外都是幅远辽阔,人口重多,小国日渐被边缘化,也许这是我们小国的悲哀。
我们瑞典是个不折不扣的效果,凭借诺贝尔奖在地球上还能混个头脸,还时常被人提起和尊重,很难想象,失去了诺贝尔奖的影响力,我们瑞典还有什么?失去了诺贝尔奖光环的笼罩,瑞典人民很可能会丧失自信,民族精神会因此沉沦。”
...。
两人谈论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边,他们回到詹姆斯的房间吃晚饭。
在饭桌上,阿伦乌斯依旧絮絮叨叨地感叹诺贝尔奖奖风光不再,犹如美人红颜易老,被雨后春笋般出生的新人赶超。时代的大潮,悄无声息地涤荡旧的一切,奇迹般的创造新的世界,我们犹如时间河流的看客,无能为力。言语之中透着悲凉。
詹姆斯静静地听着,默不作声。等乌斯把话说完了,说累了,无话可说了,他冷不丁甩出了一句:
“不用担心,我詹姆斯愿意继承诺贝尔先生的衣钵,如果条件许可,愿意将我的财产源源不断地注入到诺贝尔基金,我有生之年,力争夺回我们诺贝尔奖的第一排名!”
“啊”!乌斯失声惊叫,手中刀叉铛啷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詹姆斯老弟,你没事吧”!
我詹姆斯微笑着说:“我很好,我也清醒,也我自己在说什么,我并不是开玩笑。这是我酝酿已久的想法,只不过今天对你和盘托出罢了。”
阿伦乌斯怔怔地看着詹姆斯,呆坐良久才喏喏地说:“詹姆斯兄弟,你也有你的事情,诺贝尔奖的沦落主要原因是历史的潮流,时代发展的更迭,也有我们这些管理人员的失职,怎么能让你来买单呢”?
詹姆斯先是豪迈地大笑一阵,然后说:“阿伦兄,中国有句豪言壮语: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想当年诺贝尔先生能够高风亮节,捐献大部分家产设立大将,鼓励后人。我辈难得只会固守先人打下的基业,用仰慕天神一样的目光,在诺贝尔先生的光环笼罩下,保守度日?
我辈为何不敢超越前人,开创更辉煌的新时代?
我的愿望不仅仅是夺回我们诺贝尔奖的头把交椅,还要扩大基金规模,扩张奖励范围,塑造崭新的全方位的诺贝尔大奖!”
阿伦乌斯深受感动,站起身来,整理衣冠,毕恭毕敬地对詹姆斯深深鞠躬,詹姆斯慌忙起身将他扶起。
阿伦乌斯感叹地说道:“看来我应急流勇退,退位让贤,瑞典皇家科学院的院长的位子,应该让给詹姆斯兄弟你来坐,在你的领导下,诺贝尔奖的大业一定会蒸蒸日上。”
“诶!”詹姆斯摆摆手说,“不要这样!目前,陀螺公司是我最好的用武之地,院长的位置还是由你来坐,诺贝尔奖团队还是由老兄你来领导。你我分工不同,各司其职。
现在要紧的是要改变诺贝尔奖评审团队的陈腐观念,不要对中国为首的亚洲各国,发展中各国带有偏见。彻底反思一下,恢复原来的质朴纯真。”
阿伦乌斯说;”放心吧,我一定尽力!”
詹姆斯说:“为了更利于你回去后开展工作,我会先打过去一百亿美元,有钱在手,你说话才有份量,才有人听你的。”
阿伦乌斯感动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恢复平静,他信誓旦旦地表示,绝不辜负詹姆斯的重托,此番回去,一定多方奔走,联合一批志同道合之士,全面改造诺贝尔奖,恢复在人们心中的美好形象。
第二天一大早,阿伦乌斯乘飞机返回了瑞典,送走了故人,詹姆斯召集付子成、中村太郎两位搭档,对公司花高价订购的四台机器人验收测评。其中对家庭机器人“蛋蛋”要求最苛刻,它归奥摩罗多管辖,主要帮助干些杂活,洗衣、做饭、扫地、倒垃圾、端茶送水一类,看似一些简单的活,对机器人的性能要求却极高。詹姆斯三人对它进行了反复调试,确保它在飞船内活动的同时,不要随便乱按操作台上的按钮,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剩下的三个户外机器人,虽然功能更多,软件安装和调试相对简单,因为它们平时在船舱内都被“蛋蛋”锁在一间小黑屋里,不准出门,因此不用担心它们在飞船上捣乱。需要用的时候,也是由蛋蛋打开锁把它们领出,放到飞船外面,从事一些野外作业。由此可以看出机器人的地位是不等的,家庭机器人“蛋蛋”地位最高,是头头。
一切准备就绪,再停三天陀螺探险队又要远航了,此次要去遥远的中太阳系,那是一片人类知之甚少的陌生领域,前途未卜、生死难料。想到这些,白立文内心有所触动,趁着下午的空闲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