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个结果?麦道夫和其他三个同伙百思不得其解,按他们所想,结果应该是三比十才对,三个中国人投白票,其他一率投黑票赞同加入联合国才对。结果却是一比十二,跟他们预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布莱尔拿上一个玻璃球,举在眼前,对着灯光仔细观察,确实是儿童玩耍用普通玻璃球,里里外外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绝无可能作假。
现在这个结果,唯一的解释是,确实只有一个人投了黑球,剩下的十二个人都是投了白球,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对加入联合国感兴趣,其他十二个人无一例外选择和白立文呆在一起。比例悬殊如此之大,远远出乎他们四人的预料。
布莱尔咽了一口唾沫,对哈兰顿说道:“老兄,我是尽力了,唯一的那张赞成票,一定是我们英国的艾伯特爵士投的,他听懂了我的喑示。”
哈兰顿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我看像是德国的梅克尔先生,要知道常任理事国的吸引力是很大的,他不可能不动心。”
“不会吧!哈兰顿先生,如果真的有人对麦道夫开出的空头支票动心,那就不该是德国的梅克尔一个人,还应该加上日本的中村太郎才对,那就应该是两票,可是盘子里明摆着只有一个黑球。”布莱尔反驳道。
“那倒也是,也许他们都不向我们想象的那么幼稚,很可能识破了麦道夫的伎俩,要真是那样,麦道夫的大话还可能引起他们的厌恶,反而更不会投赞成票了。”
“那会是谁投的呢?”布莱尔大惑不解的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我们美丽的俄罗斯姑娘——拉利波娃。”涅莫罗夫不无得意地插话。
“哦,涅莫罗夫先生你也真会说笑话,轮到谁也轮不到你那位引以自豪的俄罗斯美人。你难道没看见她一直紧挨着白立文坐下,一会儿含情脉脉拍拍白立文的手,一会儿又喑送秋波、眉目传情。她会听你的话才怪?不怨恨你就不错了。”哈兰顿没好气地说。
涅莫罗夫哈哈一笑,依然洋洋自得地说:“那也不是什么坏事,我看白立文也很喜欢她,他们看起来很是亲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步入婚姻的殿堂,那对我们俄罗斯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中国成语,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相比较而言,我今晚上收获更大,哈哈!”他得意地炫耀着。
布莱尔、哈兰顿直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很是鄙视,又带着一些嫉妒。两人咽了口唾沬,不再答理这个卖乖的俄国佬,转身向别处走去。
“喂,布莱尔、哈兰顿,请你们过来!”,两个人听到麦道夫的叫声,他们寻声走过去,看到麦道夫斜靠墙角的沙发上,正向他们招手。
等布莱尔、哈兰顿走过去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麦道夫灰头土脸,神情沮丧,刚才踌躇满志的神情荡然无存。
“你们帮我分析一下,两个美国人史蒂夫和伊莉娜,到底是谁投了白球。”麦道夫有气无力地诉说着,一脸的无奈,那样子甚至有点可怜。
“有必要吗?麦道夫,事情已经是这个结果了,就是知道是谁,你又能怎样?”布莱尔不解地反问。
“有必要!”麦道夫挣扎着直起身子,恶狠狠地叫着,“他们太让我失望了,我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没有投赞成票,并且还要向美国国务卿汇报,取消那个人的美国国籍,他不配做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从今往后永远不允许他再踏入美国领土一步!”。
“省省吧!麦道夫,你也想开一些,就算是那两位美国公民都投了赞成票,又能如何?顶多再多上两票,也改变不了整个结果。”哈兰顿安慰他说,一席话听得麦道夫哑口无言,只剩下了叹气。
布菜尔又接口说,“更何况你能肯定,唯一的那张赞成票,就一定是其中之一的美国人投的?”
“你是说他们两个人一票都没投!”麦道夫一下子蹦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叫道。
“你觉得不可能吗?刚才我和哈兰顿分析过了,觉得这张唯一的赞成票来得蹊跷,不一定就是我们心目中选中的人投的,那个投票者很是神秘,隐藏得也很深,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是啊,我们低估了对手,白立文和他手下的团队真是厉害,他们都深藏不露,合作起来天衣无缝,他们简直像一群天才的魔鬼,陀螺探险队真是深不可测呀!你我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哈兰顿也深有感触地喃喃说道。
麦道夫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一次瘫倒在沙发上。
“我赞成你的观点!”俄国人涅莫罗夫又厚着脸皮跟了过来,他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
“各位先生,现在不是谁投黑球白球的时候,目前最要紧的是尽快消除这件事带来的不良后果,立即动手修复和陀螺探险队的关系,以后太空里的事情还指望他们。”
布莱尔沉思一下,点点头说:“我赞成涅莫罗夫的观点,我们应该放低身段,主动去找白立文和好,他们可以不需要我们,我们却离不开他们。”
哈兰顿也说:“白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