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
“这位便是前洛阳令周异之子周瑜周公瑾,如假包换。”严舆指了指周瑜说道。
周昕仔细看了看周瑜喃喃说道:“确实与洛阳令有七分相似……”
“此事何必瞒你?你遣人去舒县打听一下便是。而且公瑾现在乃是会稽太守,你若是接任,便是公瑾下属。”严舆现在打仗的人好歹还有几个,但是内政管理得却烧的可怜。要不然他会精神这么好跟周昕说这么久才怪。
“既然如此,我也不去这四县,我去长山。”周昕似乎被严舆说动,但却是拒绝了严舆的美差。
长山乃是会稽最混乱的县,不仅当地豪族林立,更有山越肆虐,去长山当差可是一件苦差。所以严舆也是有些惊讶,不过他却为表现出来,只是说道:“既然你以此明志,那我便承诺,若你能在两年内治理好长山县,我便升你为会稽太守。”
“一年足以。”周昕说道。
“既然如此,早日上任吧。”严舆不再与周昕废话,转身离开。
“我听过父亲提起过这周昕,颇有才能,这下又被你骗到手了。”离开之后,周瑜笑着对严舆说道。
“废话,要是没点本事,我何必废这么大力气劝降他?”严舆翻了翻白眼说道。
对于严舆这幅德行周瑜早就习惯了,不过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今日是你大婚之期吧。”
“呃……是又怎么样了?”严舆说道。
“若是乘坐快船,天黑之前应该能够赶回吴县参加婚礼吧?”周瑜对着严舆眨了眨眼睛说道。
“……”严舆看了看天色,然后算了算时间,突然想打了鸡血一般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赶时间!”
“一路小心,别掉沟里了!”看着严舆急匆匆的身影,周瑜非常不厚道的调戏道。
“滚!你才掉沟里!你全家都掉沟里!”严舆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是响亮的传了过来。
······
“贤侄,时间已经不早了……”各式各样的节目表演了整整一个下午,眼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新郎官却还没露脸。范仲看了看严白虎,再看了看神色已经很怪异的宾客对严白虎说道。
“是啊,不早了……要不,开饭?”两人早已经通过气了,这半天下来都是两人在尽力维持,但现在这样子,已经是维持不下去了。
“……那就开饭吧。”范仲也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严氏的酒席办得很不错,只是吃酒的宾客们的心思却半点没在酒席上面。所有人都在猜测,严舆到底去了哪里?
逃婚?这么幼稚的想法根本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脑海里。不过倒是有人猜出了严舆可能去攻打丹阳郡去了,只是毕竟是少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杯盘狼藉,宾客们参加完这一场奇怪的婚礼之后便是离开了。严氏下人收拾着宴席的残羹冷炙,虽然是宾客吃剩下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极为丰盛的一餐了。
严白虎与范仲半躺在席子上,两人已经精疲力尽了。
“这一次丢脸可丢大了。”范仲叹息了一声,偏偏严舆所做的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严白虎心头何尝不是这么想,只是此时只能帮着自家人说道:“此时舆弟确实有欠考虑,对不住范伯了。”
“嘿,我那女儿都没生气,我又怎么了。何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他能够顺利攻克丹阳郡,那便是值得的。”范仲摇头说道。
“多谢范伯体谅。”严白虎除了再一次抱歉加感谢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而此时,已经在新房坐了整整一天的范秋婵仍然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