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第二天,刘见想着昨天被掌击的事,犹自不痛快,难升米突然带着两个形容标致的女仆来见刘见,正好高真也在,难升米上来以参见女王的鞠躬度数参见了刘见,说:“贵人,昨天那件事,贵人请原谅女王吧。”
“不原谅。”刘见心里头正恨,哪来那么大的肚量。
“陛下她后悔了,特意选了两个漂亮的女仆,前来伺候贵人。”
“出去出去。”
“贵人,女王可是真心实意的……”
这事可惹恼了高真,高真怒喝:“再不让这两个小妖女出去,我砍了她们。”吓得那两个年轻女仆忙不迭地逃掉了。
难升米只得告退而出,高真暴跳如雷,本性尽露:“要不是打不过那个妖女,我,我……”
“你早就跟她拼了?”刘见给接上。
“是。”
“闭嘴吧。”
“嗯?”高真起疑,刘见这态度好像又开始转向妖女。
“那妖女有邪门神通,她竖起耳朵就能听见我们说话。”刘见上来贴着她耳边叮嘱。
高真醒悟,放低声量问刘见:“你打算从此以后一直被她强奸?早知今日,当初何不留在岛上让我强奸?”
刘见骂她:“小贱人,别说得那么难听,现在维持原状,等有机会,我们一起逃走,找你范姐姐去。”
高真喜道:“是啊,你有这个心思很好,范姐姐让我留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把你带走的。”
“嘻嘻,这我还看不出来?”
“刘郎真聪明。”高真夸奖她的爱人。
“不过。”刘见脸色变得严肃:“那妖女也不笨,我看得出来,那妖女岂能看不出来?”
“嗯,如果实在不行,我就跟她拼了。”
“你又来了。”刘见和高真说开话,心情爽朗多了,刘见对这位黑里俏的美人越看越爱,忍不住要动手动脚,却不防被高真一掌打开:“痒死了,你又动我?”
“你……你这小贱人,我动你是看得起你。”刘见愤愤然说。
“哼,说话就说话,老是动手动脚,幸亏你是刘郎,要是别人,我给他一刀。”
“别个海盗动得,我就动不得?”
“什么意思,你这话?”
“哼,这话我都说不出口,幸亏你的脸皮比墙厚,直说了也无所谓:你跟别个海盗,你们就不动手动脚?”
“谁敢?”
“切,都残花败柳了,还装得跟贞洁烈女一样。”
“你,你,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我要还是处男,才不动你一根寒毛呢。”
“啪”的一声,这是两天来刘见挨的第二个巴掌,分别来自两个女人,高真打完刘见之后:“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的话,范姐姐在船上也曾告诉过我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我想你说的就是那个事吧,告诉你,姓刘的贱人,我高真到现在为止,都还是黄花闺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倒是你,不守贞洁,委身给了妖女,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编排起我来了。”
“你……你说什么?你还是黄花闺女?编的吧,我才不信呢。”
“你凭什么不信?”高真据理力争。
“就凭你在海岛上的表现。”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是后来听范姐姐说了,才知道男女之间怎么回事。”
“一个女人杂在一群男人堆里,什么都不懂?”
“他们都曾是我父亲的手下,尊敬我父亲才奉我为头,他们都是我叔叔辈,你真是无耻得可以。”
“这事我怎么没听舒娘跟我说起过?”
“那我怎么知道?”
刘见想,像范舒娘这样的女人跑来跟他谈论另一个女人的贞洁问题,这个概率很小,她没说可以理解。“你自己为什么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我为什么要说?我为什么要说?……”高真吃枪药了,一连串的炮火。
假如真的如同高真所说的那样,刘见挨这一巴掌纯属活该,所以他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极了,不禁又对高真发起骚来,高真瞪眼睛问:“你是不是还想挨一巴掌?”
刘见淫笑道:“你要是舍得你就打。”
“啪”的一声,刘见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回高真够狠,将情郎打得嘴唇牙龈齐出血,一见到血,女海盗王马上后悔了,要帮刘见拿止血药,却被他一把抓住,捧起她的脸,问:“海盗头子,你平时不是爱喝血吗?”
见刘见把嘴凑近,高真连忙摇头,她喝蛇血,不喝人血,刘见却说:“海盗头子是要喝人血的,来来,我给你开开荤。”不容分说,把自己的大嘴贴在了高真的嘴唇上,高真觉得跟触电一样,那感觉如此震撼,又如此舒服,从来没有体验过,莫非这就是范姐姐说的男女之事?
刘见岂能让她这么简单就过关,很快连她身上的小衣都给褪下了,精光光的女海盗头子像小猫那么温顺,闭起眼睛任由刘见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