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怪异的鸡后,脑袋“嗡”的一声。“妖怪,肯定是遇到妖怪了。”吴俣心想。
“你们是野鸡,妖鸡,还是肯德基?是变异的,变态的,还是转基因的?”吴俣隔着帽子问。
吴俣很快镇静下来不怕了,死都不怕了,还能怕什么。
“你姥姥的,我们是付鸟,不是鸡!你姥姥的,定力不错呀,见到我们不害怕,还能说出话来!”尖嗓子的说着吐了一口唾液在吴俣帽子的面板上。
“你姥爷的,我们是付鸟,不是鸡!你姥爷的,见到我们不害怕,还能说出话来,定力不错呀!”哑嗓子的说着从吴俣的上面飞过,准确的拉了泡屎在吴俣帽子的面板上。
“你——你姥姥的!”尖嗓子的愤怒地盯着哑嗓子的骂了起来,“你怎么能把屎拉到我的唾液上。
“你——你姥爷的!”哑嗓子的也愤怒地盯着尖嗓子的骂了起来,“谁让你先吐的,你要让我先拉,你的唾液不就在我的屎上面了嘛。”
……
两只鸟吵得不可开交。
吴俣抬手擦掉吐沫和屎,隔着面板看着两只鸟开心地笑了。吴俣在这无尽的黑暗里已不知坠落了多久,无尽的黑暗太过于寂静,寂静的让吴俣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忽然听到两只鸟吵了起来,虽然尖的哑的声音很刺耳,但吴俣很满足,终于又听到声音了。
“你姥姥的,让你笑,一会要你好看。”
“你姥爷的,让你笑,一会要你难看。”
两只鸟说着,都向吴俣飞来。一只叼着左手,一只叼着右腿,快速地向前飞去。
“你姥姥和姥爷的,都叼左边或者右边好不好,拧巴死老子了。”吴俣拧着身子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