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竟摆出一幅极其厌恶的表情说:“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男子说着走开了。
在这人烟稀少的小村子里晨言他们几乎逢人便问去阳山的路,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告诉他们。
曹虎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这帮胆小鬼我可真是服了,怎么连阳山怎么走都不敢说。这他妈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真害怕阎王寨的人,可我们去,也不是他们去,他们怕什么。”
小胖说:“可能阎王寨真的是太凶恶了吧,搞得村民连跟他们稍微沾边的事情都不愿提起怕引来什么麻烦。”
“真是莫名其妙。”
晨言他们没办法只好出了村子往泗城城中继续走,一边走一边打听。走了两天,眼前一座高大的城墙,城墙上清楚的写着泗城。在进城之时曹虎似乎总是不停地瞟守城门的士兵不过士兵倒没有盘问他们。
进入大门后城内的景象却与这坚固气派的城墙有些格格不入。稀疏残破的土房参差的座落在尘土飞扬的道路旁,离开火丘怡人的天气,泗城的寒冷和枯树杂草让景色显得更加没有生机。行人们个个都急忙的赶路,表情凝重,让人站在这里就感到无比的压抑。萧条的景象和城墙与城内房屋的强烈对比让人难以相信这竟然是一国之都紧挨着的大城市。
对于眼前的景象,曹虎显得很漠然,小胖则更在意他们之后的行程,只有晨言从小生活在气势恢宏的天岭山,路上又经过了火丘各具特色的城寨,他万没有想到与瑞都最近的泗地的主城泗城却是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