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谁吗?
我也很想知道啊。
大脑根本不让我有回忆的空间,当脑袋一开始搜索记忆时,突然整个头像裂开似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被一整猛烈的摇晃感惊醒。
上半身撑了起来,发现我还是睡在船舱里,头上包着毛巾,浑身冒着大汗,头还很痛,也很烫,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了。
佐恩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枪和刀。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莫名其妙的发烧,看来真的失忆了。”佐恩将刀递给我,“还无法完全信任你,那就只有靠你证明自己了。”
我接过刀,看着她。
“小伙子,冒险开始了。”佐恩笑着走出了船舱。
我拿着刀,这是一把漂亮的兰博刀,银漆与缕空做的棒极了,刀是完美的流线形,锋利无比,我试着站了起来,身体很轻,有点大病初愈的感觉,推开门,一阵腥热的海水吹得我神轻气爽,接肿而至的是一个美丽的岛屿,树林茂盛,海风柔和,沙滩,椰子树,排除目前遇到的情况的话,这里一定是一个最热门的度假圣地。
到了甲板发现那三人已经从软梯下去了。
我也回想了一些事。
关于我到底是谁我完全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发现个事,我对我手中的刀,还有佐恩拿着的枪,都有十分熟悉的感觉,特别是我看着佐恩的枪,我居然可以直接看穿,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所谓看穿就是我能够看到枪的所有构造,弹簧,弹匣,保险栓,一切的一切。
还有刀。我拿着刀时,头脑突然蹦出许多许多用刀的方法,也蹦出许多关于人身上的致命点,脖子上的静脉,动脉,肌肉组织,血管的粗细。
我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但,我似乎是一个杀人机器。
“发什么呆啊?快下来。”安迪晃着手中的枪。
“哦。”我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沙滩很软,脚会陷下去。
“快过来,有点发现。”杰克嘴巴叼着一根大雪茄。
我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他们三个围着一个脚印在讨论着什么。
“这个岛上应该有人,而且这个人一定非常强壮。”安迪摸着胡渣。
“嗯,我还知道他喜欢吃巧克力,吃意大利披萨不喜欢太甜的。”杰克很严肃的说道。
“嗯,是的,他还很讨厌印第安人与希腊人的混种。”左恩笑着说。
这三个人真是……
我单膝跪下去,摸了摸脚印。
“这个人大概两米左右,右手比左手强壮,很瘦。”
“没想到你也喜欢鬼扯。”安迪笑着拍拍我的背。
“不是鬼扯……”我突然一楞,“反正,我就是……知道。”
“轰……”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硬生生的将我们四个给掀倒,安迪夸张的在空中翻了几圈,杰克则直接倒栽进了沙滩里,左恩很是敏捷的抱住了树,我则跪在地上兰博刀插进沙里。
嗯,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所看到的,地震?爆炸?推力?
不,都不是,真的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就是冲击波。
对,冲击波。
我们的船,被一个,就发生在它旁边的冲击波,给冲飞了。
冲飞了。
也许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
但是它就是飞了,它飞的太快,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安迪站了起来,又被吓了下去,杰克似乎在发呆又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和左恩做为目睹了全过程的人,都在思考着。
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灾难呢?
“各位,下面进入,荒岛度假时间……”我站起来,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