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的不安源自何处了,长公主要认人做义女,怎么能容人回绝,她救她,医治她,给她华服美食,告诉她兄长的讯息,这是不容拒绝的施舍,也是强势的要挟,
丹菲哆嗦了一下,惶恐道:“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天子之女,奴做牛做马伺候公主……”
“你是忠臣义士之女,我怎么能让你为奴婢來折辱你,”泰平打断了丹菲的话,“五娘,你的苦日子到头了,有我在,沒人会再伤害你,别怕,”
真是棍棒家萝卜,教人不认也不行,
丹菲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含泪磕头道:“能得公主青睐,愿认奴为女儿,是奴三生修來的福分,”
泰平满意一笑,“还自称为奴,”
丹菲改口,重重磕头道:“女儿拜见母亲,”
泰平弯腰将丹菲扶了起來,拿了帕子给她抹泪,也亲热慈爱地唤了她一声:“阿江吾儿,你受苦了,”
丹菲半是做戏,半是哀悼自己逃离刀山又落入火海,泪水长流地扑进泰平怀中,大哭了起來,
泰平认了段宁江做义女,即可以联合段义云对付韦家,又可以钳制段义云,她捏着段义云身世的秘密,丹菲也不得不听从她的指派,
丹菲越想越烦闷,三分真情成了七分,好好的大哭了一场,边哭边把韦家众人暗暗咒骂了一通,甚至忍不住也将段义云捎带上,又骂自己当初怎么就脑子一发热,趟了浑水,现在越发不能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