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等人听到这一声问,急忙将内劲集中于手掌,随时准备出击。
陆明来到炼丹室门口,发现是一少年站在门外,两眼呆呆的看着陆明等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陆明瞧见这少年一身打扮,立刻明白这人并不是道童,也不是修道人士,确实那大面山天柱门的门徒。
陆明对那些金国人使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来到那少年面前,问道:“少年人,你是这道观的人么?”
少年摇摇头,回答道:“我不是。”
陆明道:“那你为何要进到这道观内?”
少年看了一眼陆明,瞧着他有些慈眉目善,并不像是坏人,便说道:“我路过此地,本也无事,却不想看到这废弃的道观外有人来过的痕迹,想这道观已废弃了两年时间,不应该有人会再来这里,心生好奇,才进到这里的。”
陆明回头对那些金人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离开那坑洞,不要让别人生疑,又转头问少年道:“这道关可曾是发生过什么灾难不成,为何这里会被荒废成这副摸样?”
少年叹口气,显得有些惋惜,道:“原本这道观的长老就体弱多病,道观也不景气,前来烧香拜佛之人少之又少,最后香火不足,老道长也驾鹤西游,这道观渐渐的便被荒废了。”
陆明听到这,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便假意道:“少年人,我原先的妻子曾前来烧香保佑我顺利能够归来,却不想她生病而死去,如今我是来到这道观还愿的,却不想这道观已人去楼空,荒废如此,实在是让我伤心!”说完,故意掩面作了悲伤状。
这陆明的演技果然了得,一下就骗了那少年。少年信以为真,上前安慰道:“老人家不必如此伤心,节哀顺变!”
陆明悲伤的点点头,看向少年,问道:“这道观可有什么人来过?为何我与我家兄弟前来,却发现这炼丹室出现了一个大窟窿,我一兄弟胆大,独自下去查看,却不想里面的东西都不翼而飞,莫非是有贼人前来,盗走了这道观的东西?若是这样,这人真是罪该万死,连着道观的物品都不放过,可恶至极!”
少年却连忙摆摆手,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师父不是贼人!”
“你师父?”陆明是知晓这少年的师父是何人,这人正是当今天柱门的看门长老胡风清,这少年提到了他的师父,想必这道观内的东西与胡风清逃不了什么干系。
“是的!”少年解释道,这道观的老道长与胡风清相识,老道长知晓自己命不久矣,便唤来胡风清,向他说出了这道观内有物品需要保管,只因胡风清本来就是一正派人士,有多次出手相助道观,便希望他能代为保管这道观内的物品,然后遣散了道观内的道童,自己驾鹤西游。
胡风清按照道长的遗愿,将这些物品全都取出放到了天柱门里保管。陆明听得这些信息,心中有些乐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匿藏,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东西千辛万苦前来,本以为从此就与之失之交臂,没想到如今这东西却近在咫尺,实在是幸运至极。
“少年,”陆明问道“这道观内的东西是否就是一大块石碑呢?”
“正是!”少年听得陆明说出这话,显得有些吃惊,“为何你会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这并不重要!”
陆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少年便已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动弹不得。这少年中了陆明一击重拳,被打得内脏破碎,当场死去。那些金人看见陆明如此的杀人手段,没有一丝惊讶,反而十分佩服,走上前道:“军师好功夫,只是一拳便将这少年打死,了不得!了不得!”
“现在不是夸奖的时候!”陆明从死去的少年身上踩了过去,转身对那些金人说道:“我们现在有新的目标了,便是血洗天柱门!”
丰都城内。
林羽一行人起身,便要踏上寻找陆明的道路了。昨晚一事,陆明自知说了很多不该明说的话,毕竟自己已在气头上,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话已出口,想收是收不回来的了,一大早看到小虚,自己只好装作无事一般,小虚倒也是一番平常样,似乎并没有被昨晚的话影响到。
“如今我们要去到哪里?”秦月问道。
“我已飞鸽传书,让手下去打探陆明的消息,一有情报,我立刻便知。”苏维峰早已在昨天传出消息,让人分头去大谈路名的消息,他也希望早日完成人物,早日回到山庄内。
“你可是……可是林羽?”
林羽看到前方有人叫他,一眼便认出那人是德重楼的老板徐杰。林羽急忙上去,作揖道:“徐老板,你好!”
“这……这不可能啊!你不是……死了么?”
徐杰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羽,瞧着他长了胡子,样子也不像以前那般木讷,显得成熟稳重许多。原来那徐杰自几年前那次的品武大会回来后,便直接往丰都而回,却在半路休息的时候,听得消息,那些武林门派人士说是要去围攻武林的祸害,徐杰听得那些武林门派围攻之人竟是林羽,心中好生疑惑,这林羽何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