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是第一次见到托雷如此的紧张,料到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怎么询问,托雷始终支支吾吾,一点都不像平日里豪爽的性格。秦月起得早,也听到了声音过来,瞧着托雷满脸是汗,面色铁青,越瞧越觉得不对劲,问道:“昨日我妹妹与你比试酒力,但整晚都不见回来,你可知她在何处?”
托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林羽听得托雷身后的帐房内有声音传来,想着进去查看是什么情况,却被托雷一个劲的挡在外面,不让他进去,林羽知道帐房内肯定有情况,对秦月使个眼色,秦月明白林羽的意思,故意装作要离开。林羽却一个劲的拉住托雷问个究竟,趁托雷不备,秦月一个转身进到了帐房内。
这时,帐房却传来了秦月的叫喊声,这可把林羽吓坏了,以为帐房内有什么情况,顾不得托雷的阻挠,一个转身避开托雷的拉扯,一下冲进帐房内,看到秦荷在托雷睡觉的床上躺着,用被子不停挡住身子。托雷赶紧跑进帐房,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房中四人面面相觑,尴尬无比。
术赤、察合台、窝阔台三人将托雷拉到帐房中,听得林羽所说情况,原本以为他们三个人一定会勃然大怒,却不想三人个个都是喜形于色,好似遇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般。林羽这可真是纳闷至极,止不住询问三位,为何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如此高兴。
窝阔台发话道:“林羽安达你有所不知,我这托雷度,就是个石头脑子,这草原上哪有姑娘家看得上他的。”察合台已笑得前俯后仰,连连拍手道:“这话没错,托雷度就是个耗牛,不懂得如何讨女子欢喜,还整天摆出一副臭脾气,就知道比试武力。那些家的女子,哪个不是看到了他躲得远远的。”术赤不住的点头道:“这话没错,若是哪家的女子看上了托雷度,那真是长生天开眼了!”说罢,三人全都一齐哈哈大笑,不停拍手鼓掌。林羽这下总算是知道了为何三人如此高兴,感情是这托雷性格过于强势,草原上的女子见到他都害怕,所以现在都没有哪家女子愿意靠近他,未想到一夜醒来,托雷床上多了一个妙龄少女,这可总算让三兄弟心里为托雷放下了一颗石头。
托雷听得自己的兄弟一个劲嘲笑自己,脸面那里还挂的住,涨红了脸,越听耳根越红。最后实在挂不住了,立起身怒道:“你们就知道取笑我,如今我已是辜负了人家姑娘之身,那姑娘如何还能嫁作他人,草原上的男人就不会逃避责任,既然是我做出这等事情,那我便会负责到底!”
“这话是你说的!”
这时,帐外忽的转出一个身影,便是秦荷,后边跟来秦月。秦荷虽鼓着脸,林羽却观察得出,秦荷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秦荷上到托雷身前,叉着腰道:“你说话可算话?”
托雷一拍胸口道:“大男子说话算话,我即是说出这话,自当是算数!我自会娶了你,照顾你!”
秦荷听得这话,连有些羞红,却又故作生气的样子,鼓着小脸,噘着嘴往外而去。秦月在后边嘻嘻笑道:“托雷兄弟,我那妹妹都跑出帐房了,你为何还不追赶出去?”托雷觉得是理,立马撒开脚追了出去。
林羽见到托雷走远了,这才讲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秦姑娘,你那妹妹到不像是生气呀,莫非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不成?”
秦月知道林羽以看出端倪,便也不在隐瞒,道:“我这妹妹,其实早些时候就已看上托雷兄弟了。”
这话一出,惊得在座的四人差点跳起身来,这情况可是第一次听的,有女子竟会看上如此强悍的托雷,实在稀奇古怪得很。秦月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原来先前秦荷被抓,便是托雷将她救出,而后秦荷差点被天鹰帮的胡头飞刀所杀,便是托雷不顾性命的上前以身挡刀,救下了秦荷。从那一刻秦荷便对托雷心生爱慕之情,只不过秦荷碍于面子,不敢直接当面与托雷说明,而后因为两人比试酒力,稀里糊涂的睡到了一齐,至于其他的事情但是没有发生。
四人听得秦月这番话,先是一愣,而后哄堂大笑,术赤三兄弟乐呵道:“未想到我那托雷度外表蛮横,却还真有女子看得上他。虽说托雷度有些强势,但他心还是很细的,对女子更是不用说,我只怕你那妹妹日后会欺负到托雷度呢!”说罢,三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十分开心。林羽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好笑,未曾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虽说托雷高大威武,一副凶狠的样子,但那秦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下托雷或许真得有些苦口吃了。
几人正开心谈论间,托雷一脸兴奋的跑了进来,大声说道:“天啊,她说她喜欢我,这是真的么?术赤阿哈,你打我一拳,看看我疼不疼!”
术赤瞧着托雷一脸的痴样,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道:“我怎么敢打哟,万一打伤了,你家那位小姑娘可不得找我拼了命咯!”其他几人听得出术赤这是在调侃,也都一齐哈哈大笑,唯独托雷信以为真,连忙摆摆手道:“不会,不会,她不会打你的,她打不过你。”几人更是笑得眼泪都要飙出了。
这门婚事铁木真也十分的赞同,毕竟术赤也到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