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聪大吼一声,他那些个手下立刻停手了。
林羽只感到脖子上有一丝的冰凉,那把刀只差一点点,便要与林羽的脖子融为一体了。
吴德聪用麻绳拉着苏晓晴走了过来,来到林羽的身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个玉做的印篆,问道:“臭小子,这印篆你是从那里偷来的?”
林羽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答道:“这……这是……我……的……”
“日你先人板板!你个毛小子居然说这东西是你的!”
吴德聪一脚用力的踩在林羽的肚子上,放声大骂。
“啊……”
林羽疼痛的大叫一声,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是我……的,我若……说谎……五……雷轰……顶……”
吴德聪蹲下身子,将印篆吊到林羽面前,狠狠说道:“你个娃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说不对头,格老子当场要你的命!”
林羽无力的看着那个印篆,张口说道:“这……这是……天蓬门的……的印篆……”
吴德聪一巴掌扇向林羽,怒道:“日你先人板板!这东西只有‘看门长老’才会有,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苏晓晴在一旁哭诉道:“你不要打他!这东西真的是他的!他是天蓬门的人!他爹是林玉衡!”
“什么!”
吴德聪忽然大叫了一声,站起身子一把扯住苏晓晴的衣领,怒道:“你个女娃子,再给老子说一遍刚刚的话!”
苏晓晴抽泣着大声喊道:“我说,他是天蓬门‘看门长老’林玉衡的儿子!”
林玉衡!
林玉衡!
林……
吴德聪愣住了。
他质疑的看看林羽,又看看苏晓晴,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忽然一摆手道:“小的们,我们走!”
那几个手下听到大哥的命令,一个个离开了林羽身边,向吴德聪走去。
吴德聪回过头对着苏晓晴道:“这印篆在我手里,若要拿回去,让那臭小子自己来寻,我就在十里外的树林里歇息。若今日不来寻,以后也别想再要回去了。”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苏晓晴听罢,连忙跑向林羽身边,蹲下身子,急切地问道:“臭家伙,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一边说着,眼泪一边掉到林羽的脸上。
林羽只觉得脸上湿湿的。
他看着苏晓晴,道:“你……你真的……哭了,之前你都……都没……哭,现在你……真的……哭了……”说完,痛苦的抬起手,擦去了苏晓晴脸上的眼泪。
苏晓晴哭得跟难过了,用那双还被绑着的手捶打这林羽的肩膀,哭喊道:“傻瓜!傻瓜!你是傻瓜吗!我叫你走,你为什么不走!我自己会想办法逃跑的!你为什么要来!你要是出事了,那怎么办!”
林羽被打得咳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答应……你……你的事……我……我要……”话没说完,一下晕了过去。
这边,王权与陈广元两人飞快的向林羽的方向跑来,由于村子里没有马,两人只能依靠双脚奋力的奔跑。而陈广元虽然有着高超的轻功,但他迫于不敢在王权面前显露出来,也只能靠着脚力,飞快的奔跑着。
约跑了好一会,王权与陈广元听到了一丝丝的叫唤声,连忙加快脚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苏晓晴一边用力的摇着林羽,一边大声的呼喊。忽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扭头望去,是那王权与陈广元快步向她跑来,连忙起身大叫:“师父,林羽他晕倒了!”
王权与陈广元立刻又加快了脚步,向林羽飞奔过去。
“哎呀,晓晴,你们怎么……哎呀,你们没受什么伤吧!”边说着,王权便解开苏晓晴手上绑着的麻绳。
苏晓晴着急的指着林羽道:“师父,老先生,林羽他晕过去了,快救救他呀!”
陈广元一摆手,道:“莫慌,他只是受了皮外伤,王兄,你先扶着你徒弟回去,我看看我侄儿的伤势如何。”
王权点头,扶着苏晓晴原路走了回去。
陈广元等到王权走远了,才支起林羽让他盘腿而坐,自己也盘腿坐在林羽身后,双掌贴着林羽的背部,运用内功“一重天”与“二重天”的功力,活血止痛,运气疗伤,将真气输送到林羽的体内。
这刚刚将一些真气运到了林羽的体内,陈广元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知道,林羽被封了三个穴道,头脑便不灵光了,那门派的武学是一点都没有学过,更不要说那些个内功心法了。
但,陈光远却感觉到了,林羽的“大周天”有一丝异常。这异常,连他这老江湖都说不上来,只感觉像是大坝开闸放水一般,从林羽丹田之处倾涌而出一股真气,直通“大周天”。
这股真气与陈广元输送来的真气融为了一体之后,丹田便不再有真气冒出了,随后在林羽身上的“九天”各处游荡。
陈广元试探着运用自己的真气去寻着林羽身体内冒出的那股子真气,发现,那股